盛予骄下意识攀住他的肩膀,忘了挣扎,直到被牢牢禁锢住,才猛地回神:
“干什么?单凛!你放开我!”
男人一言不,隐隐释放出信息素压住他。
“唔。”盛予骄一抖,不情不愿地埋进他臂弯里,愤愤磨牙:“有本事就跟我打一架,来一场男人之间的战斗,这算什么本事?”
单凛垂下眼神瞥向他。
盛予骄很少见他这个状态,还没放完的狠话霎时间咽了进肚子里,脑袋缩回去。
上了车,盛予骄还是坐着他大腿。
单凛轻拍他的后背,加之信息素地丝丝入扣,惹得盛予骄眼皮沉,毫无设防地睡了。
阔别已久的薄荷气息,青梅馋了许久。
熟睡的盛予骄迷迷糊糊地还攥着他的衣角不撒手。
单凛满腔的怒意灰飞烟灭,嘴唇在他的额头上贴了贴,原本硬邦邦的皮球被软针一刺就完全泄气。
他心里不顺,却连用力叹气都不敢,怕吵到怀里的人睡觉。
盛予骄着实睡了个好觉,懒洋洋地翻身睁开双眼,他现自己居然在飞机上。
单凛端着一杯气泡水走进来,盛予骄正拉开遮光帘,眼睛被阳光刺了一下,却依然好奇地往外瞅,只看建筑不知道飞到哪里了,也不知道有没有路过太平洋。
“喝水。”
盛予骄听到声音才猛地回头,即使嗓子的确有点干,也没接过水杯。
他本来有很多问题想说,现在反而采取了冷战策略。
然而单凛丝毫不给他机会,立在他面前,只有三秒钟,下一刻,便俯身将他重新按回床上。
盛予骄整个人都傻了,他从未见过单凛如此的疯相,机舱里浓烈的薄荷味直往他毛孔里钻,搞得他抑制不住地臣服抖。
一吻作罢,盛予骄云里雾里,唇上都被咬破出了血,也浑然没觉得疼。
反倒是单凛,向来没有这般粗鲁,甚至称得上残暴了,顺着他的下颌一路亲到颈间,把整张脸都贴在盛予骄锁骨处。
盛予骄心跳的鼓点震耳欲聋,觉得血液皆沸腾起来,热得想要脱衣服。
单凛像是觉醒了读心术,马上把他的毛衣脱掉,只剩下贴身的一件薄薄小衫。
a1pha刚想挪挪屁股,就被他手指上某个凉凉硬硬的东西硌到。
他低头瞥过去,看清那是什么之后,如同从头到脚被泼了一桶冰水,蓦然冷静下来。
那是一枚闪闪光的戒指,戴在单凛的左手无名指上。
盛予骄痛苦地闭上眼,剧烈挣扎的时候,脚踹在了男人的胯骨处。
“放开,放开我!!”
单凛蹙眉,想要堵住他的嘴,却被盛予骄狠狠咬了一口:
“不要,疯子!放我走!”
“我已经帮你办理了休学,你想去哪?”
男人岿然不动,将他紧紧圈住。
“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我说过,我们早就结束了!”
盛予骄惊讶不已。
原来单凛也有这么蛮横不讲道理的一面。
“就这么不想跟我在一起,就这么想方设法的逃离我?”
单凛抱着他,跟他一起倒在床面更深处,逼入墙角,张嘴咬住a1pha的喉结吮吸。
盛予骄没有力气推开他,连挥手扇一巴掌都做不到。
“那个美国人对你好吗,嗯?好得让你跟我分手?”
“跟Vinnett没有任何关系!”
盛予骄快气疯了,眦目瞪着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错误的男人。
“好,好。”单凛深呼吸一口,定定地看着他:“骄骄,那我再问最后一次,你就是纯粹不想嫁给我,是吗?”
“对,我就是不……嫁、嫁给你?”
盛予骄目光呆滞,连眼睛都不会眨了。
不过单凛此刻也并不淡定,应该是听错了语气,胸腔中有烈火在烧,然而他却嗤笑出一声,凑上去舔了舔盛予骄的耳廓:
“没关系,不答应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