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剧烈的心跳,高大又沉稳的英俊男士……
真的很难让人不去怀疑,这里面有没有一丝心动?
苏茕茕冒着热气的脑门恍惚了一下,很快又被她在心里嗤之以鼻。
怎么可能。
心动要是这么容易,她还会母胎lo二十五年?
这不科学。
她努力收敛心神,不再想七想八,专注自己的单脚跳事业。
等终于抵达卧室,一屁股坐在了床上,苏茕茕终于长出一口气,松开了宫缚的手。
“到了到了,谢谢呀。”她真心实意给宫总道谢,然后二话不说先用大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然后才道,“你可以把领带取了。”
宫缚顿了顿,然后才缓缓抬手将领带摘下。
他睁开眼,适应了一会眼前重新明亮起来的画面,一低头,看到了把自己裹成一坨的苏茕茕。
她的脸还红着,让宫缚看得皱起眉,手下意识想抬起来去探她的额头,最后却还是压抑下来。
只垂在身侧动了动。
“我去给你找点药。”
说完,男人干脆地转身走了。
离开前还给她将门也带上。
苏茕茕看着门轻声关上,又探了探头,然后飞快地把被子一扔,胡乱擦了一下自己没干的地方,单脚撑起身,拉开衣柜迅速给自己找衣服穿好。
等宫缚再敲响房门时,她已经换上了一套方便的睡衣,正在看右脚崴到的地方。
头又开始隐隐作痛。
“进来吧。”
苏茕茕蔫了吧唧地应声,很快就听见宫缚开门进来。
他手里拿着两盒感冒药,还有一瓶云南白药喷雾,抬眼就看到苏茕茕坐在床上看着自己的伤脚,一脸凄凄惨惨戚戚。
宫缚心里莫名想叹气。
苏茕茕这姑娘的性格有种跟她脸不相符的大大咧咧,让他很怀疑过去她一个人住的时候到底过的什么鸡飞狗跳的生活。
他拿着药走过去,在床边看了一眼,没有马上坐下。
苏茕茕好像通过这段时间跟宫总培养出了一点奇怪的默契,她当即道:“没事,你坐吧。”
宫缚这才坐下来,先给苏茕茕递了个温度计过去:“看看有没有发烧。”
“哦哦。”
苏茕茕应下,乖乖接过温度计夹着。
她家里还是那种老式的水银温度计,在苏茕茕看来这个比较可靠。
接着,宫缚拿出云南白药,他想了想,到底没有打开,而是递给苏茕茕,详细说了一遍用法。
每说一句就要确认一次对面的人有没有听明白。
苏茕茕:……
她怀疑自己的智商被鄙视了,且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