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中没详细写池非屿的家庭关系,他只知道池非屿的父母感情不是很好,常年分居,池非屿是跟着父亲长大。
现在看来,池非屿与自己父亲的感情好像也不是很好。
不过为什么还要特地说一下小白。
难道池非屿还惦记着小白跑到游泳池的事?
算了,看着小白也不是什么麻烦的事,他还是别触池非屿霉头了。
谢景辞跟池非屿告别,离开房间。
池非屿看着再次闭上的房门,眉心染上郁色。
他回想起那个男人的笑容,面上阴翳之色更重。
池非屿无声念着傅渊袭的话。
‘你就这么喜欢毁掉别人心爱的东西?’
他轻笑,渐渐地嘴角的弧度越夸张,在到达一个顶点时,这抹弧度瞬间扯平。
池非屿垂下眼帘,眼底不见半点笑意。
他没有那样的恶趣味,但那个男人却不一样,对方恨不得将他所拥有的全部毁掉。
是他大意了,临近收网,他便放任自己与谢景辞接触,却不想那个男人仍旧在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现在除掉对方还不是时候,族里那群老顽固还需要对方拖延。
池非屿指节叩击桌面,神情归于死水般宁静。
谁都不能阻止计划的进行,无论是谁。
……
谢景辞看到寝室时感觉自己精疲力竭,一天的疲惫感都涌现出来,生的事情太多,这会儿他还晕晕乎乎的。
陈澄见谢景辞快丢掉半条命的样子,不由担心,“你又从琼楼回来的?”
谢景辞点头,他摊在沙上,脑袋后仰,有气无力地开口,“这庄园太大,我要走断气了。”
陈澄开口,“只是因为这个?”
“嗯?还能因为什么?”谢景辞支棱起脑袋,看向陈澄。
陈澄神情纠结,犹豫了一会,还是开口道:“你去琼楼的次数也太频繁了,池总怎么一直抓着你不放?感觉像是在针对你。”
“呃……”谢景辞目光躲闪,略有些尴尬。
陈澄还真是冤枉池非屿了。
哪是池非屿抓着他不放,完全是他太能惹事,每次都能撞到池非屿手上。
这点自知之明,谢景辞还是有的。
“其实吧,老板人还是挺不错,喊我过去基本都给我算加班。”
“这样吗……”陈澄皱眉,似乎还有些顾忌。
谢景辞见此,心生好奇,他之前就现了,他这位舍友看着是个老实人,但庄园里的八卦传言样样通晓,有些隐秘的事向对方打听准没错。
“是有什么事不能说吗?”谢景辞凑到陈澄旁边,拍着胸脯保证,“你小声点告诉我,我绝不外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