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非屿平静地开口,“叫医生来,他高烧了。”
“好。”
陈管家不愧是见过这么多年大风大浪,很快就冷静下来,有条不紊地安排好一切。
池非屿将谢景辞放到床上,松开对方的那一刻,他的手微微颤抖,但很快就被他强压下去。
谢景辞早在池非屿怀里就又睡过去,完全不知道生了什么。
也不知道等待自己是将是什么……
……
锋利针尖推出一点药水,冷光灯下,针尖似乎闪烁着寒芒。
下一秒,尖锐的痛感通过神经直达大脑皮层,谢景辞猛地惊醒。
看着陌生的房间,差点以为自己又穿越了。
一旁的医生已经推完药水,将针拔出来,他拿出箱子里的吊瓶,见谢景辞醒了,他开口道。
“有三瓶水,挂左手右手?”
谢景辞这才回过神,原来他躺到医院了。
他按着隐隐作痛的屁股,小声哔哔,“能不打吗?”
医生微笑,“不能。”
谢景辞将脸埋进枕头,试图逃避现实。
早知道这样,他还不如不醒。
可惜逃避是没用的,他不仅现在要挂水,明天依旧要,有可能后天还需要。
谢景辞生无可恋地躺平。
第二天。
谢景辞感觉自己好的差不多,给医生消息让对方不要来,结果对方说什么都要今天再挂一天水,好好巩固一下。
沟通无果,谢景辞决定跑路,骑着小电驴躲到宠物医院,谁知道在那边被逮个正着。
不出意外,谢景辞又挨上一针,正好宠物医院有挂吊瓶的地方,还方便不少。
谢景辞叹气,扭头望向一旁的笼子里。
从阎王爷那爬回来的锦鲤被五花大绑,一只爪子被固定在身前,上面戳着针,正进行着输液。
吊瓶乍一看跟他的好像同款。
谢景辞又叹一声气。
唉,难兄难弟。
干坐着实在无聊,一只手也没法打游戏,谢景辞干脆闭眼,想着小眯一会。
有医生在旁边盯水,他应该不用担心。
但没想到最后叫醒他的却不是医生。
谢景辞听到声响,勉强清醒过来,他本以为是医生来拔针,结果睁眼却看见戴着口罩的女主站在他身前。
几乎是瞬间,谢景辞那点困意消散无踪。
夭寿了,女主怎么跑到庄园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