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临溪还是接过了蛋糕。
他拿起叉子,一边吃,一边在宴会上寻找某道熟悉的身影。
蛋糕口感细腻,入口即化。
白临溪唇角勾起,眯了眯眼,对蛋糕很满意,却没找到那道身影。
糯糯呢?
难道和他家男人在屋里?
见白临溪目光在四处扫荡,一旁喻疏淮忍不住问:“溪溪,你在看哪个野男人?乖,别看了,这里我最帅,论身材,论样貌,你老公都是最好的。”
“?”
啧。
自恋的孔雀又开屏了。
白临溪狐狸眼懒洋洋眯着,幽幽瞥了眼男人,见他直勾勾盯着自己,敷衍点头:“嗯嗯嗯,老公最帅,但我在找老婆。”
喻疏淮脸一黑,瞬间醋坛子打翻,暗中捏了捏白临溪的腿。
“老婆?”
“颜糯还是雾雾?”
白临溪叉起一颗草莓,咬住,狐狸眼横扫,媚眼如丝:“你猜~”
说着说着。
他咬破红艳艳的草莓,又舔了舔沾着奶油的唇,勾引意外十足。
喻疏淮喉结起伏,呼吸急了。
“我不猜。”
“我不管。”
“宝宝的老婆老公都只能是我。”
白临溪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醋味,心情甚好,单手撑着脸,手指撩开微卷长,动作慵懒又魅惑:“行,大胖媳妇儿,把你左边第三个甜品给我端过来。”
“……”
喻疏唇角微抽,一脸控诉。
艹。
大胖媳妇儿是什么鬼?
他更想小玫瑰叫自己心肝宝贝儿。
“快点,老公饿了。”
白临溪抛来媚眼催促。
喻疏淮哭笑不得,任劳任怨起身,将老婆点名的甜品端来:“喏,还想吃什么?大胖媳妇儿给你拿。”
“倒杯红酒。”
喻疏淮摇头,拿来鲜榨的果汁:“酒不行,我们喝果汁。”
白临溪抗议:“为什么?”
“……”
喻疏淮盯着他看了几秒,眸光幽深,唇角勾起宠溺的笑:“你酒量不好,容易醉,要是想喝,我们晚上回家喝,我巴不得你喝醉,像上次一样软在我怀里,红着眼眶哭,缠着我不放叫老公。”
白临溪差点把叉子砸了。
假的。
都是假的。
要是真的哭着叫了老公,估计也是被这傻逼诱导的。
白临溪攥紧刀叉,思索要如何回应时,喻疏淮的手机响了。
电话是喻清浔打来的。
喻疏淮没有走开,当着白临溪的面接起电话,还招了招手让他贴过来。
白临溪也的确好奇。
蝴蝶耳夹轻晃,乖乖靠在男人肩上。
电话的内容很简单,喻清浔让喻疏淮等十分钟就上楼,排什么蜡烛的顺序。
待喻疏淮挂断电话,白临溪立起身,靠在椅子上,高跟鞋踢了踢男人的腿,狐狸眼波光潋滟,笑得意味深长。
“什么蜡烛啊?”
“难道生日蜡烛?啧,你们这些做哥哥的,叔叔的就这么宠那位小少爷?连生日蜡烛都要排着队,一个一个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