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态,意味着没有变故。没有变故,就也是幸福的。
从辩证的角度看,确实如此。
所以萧舒清只稍稍思考了一下,便点了头:“嗯,算是。”
“小舒,我们接触的时间并不长。但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应该已经看出来个大概。”
男人望着他继续说。
后一改平时懒散闲适的模样,正色起来:“当然同样的,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也很清楚。咱们同类人之间,就不转弯抹角了,有些显而易见的事,也没有什么过问的必要。我知道你和远远之间的婚姻有问题……但是有件事对我,很重要。小舒,你喜欢远远吗?”
【你喜欢远远吗?】
他问。
这个问题,如果是昨天过问,萧舒清都会斩钉截铁地说:不喜欢。
对他而言,不能肖想的人,不如把心思死死压住,不给它成长的机会。
可是现在,他却不确定了。
不是不确定喜不喜欢,而是不确定自己该不该肖想,又得不得的到。
他可以循序渐进,也可以循循善诱。
可是他想要的,不只是单纯把一个aa恋的a1pha掰回ao恋……
他还想从心理与生理上,彻彻底底地掌控他、拥有他。
不只是在他哭的时候,用苍白的语言去宽慰,而是肌肤相贴地拥抱、唇舌相依的亲吻……甚至更加深入的关系。
没错,他想要他。
做他的omega,也做他男人。
这是萧舒清这两日来,在心里燃起的肖想。
一个熊熊燃烧着、连他自己都觉得像个疯子的,肖想。
或者说:渴望。
对禹思远的渴望。
身侧坐着的omega见他神色讳莫不说话,动动身子,又开口:“那我换一种问法。你不喜欢远远吗?”
他摇头:“没有不喜欢。”
omega弯弯唇角,眨眨长睫:“那我大概知道了。”
然后看看时间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又恢复了那副狐精却又不着调的样子:“到时间了,该做晚饭啦。远远怎么搞的,还没醒吗?今天早上也是的,哪有每次都是老婆醒了,自己赖床赖一两个小时的。”
说着,去敲主卧的门:“起床了崽!爸爸要给你们做饭,自己的老婆自己过来陪,听到没有?”
话音落下,立刻从里面传来咕咚一声响,还有一声闷闷的“哎哟……”。
萧舒清连忙跟过去。
那么大一张床,两米的,小a1pha应该不至于摔下来?
下一刻,就看见捂着膝盖开门的小朋友。
眼睛黏糊糊地眨着,明显还没睁开。
头顶竖起好几根颤颤的呆毛。
“唔,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