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律师,您这个节骨眼现身,可能被崇家的人盯上,您还是快走吧。”
两人距离很近,越过了社交距离。
傅寒洲只需稍稍垂眸,就能看到她白皙优柔的天鹅颈,薄唇微掀,“要是我怕崇家,你当初至于来求我?”
南婉被问住。
这时,身后南平凡阴着脸发话:“婉婉,我说过,不需要律师。”
“呵呵。”
傅寒洲越过南婉,坐在南平凡的床边,“南先生,想毁约,没关系,诉讼费分文不退!你最好先问问你女儿花了多少钱请我打这场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