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婉就没听过这么安慰人的。
守了寡?
他这是在diss她呢,还是diss他自己呢。
一下子,眼泪就被她眼尾又哭又笑的缕缕热风吹干了。
许久后。
她低声问:“傅律师,你们律所出了这种垃圾,麻烦也不小吧?”
傅寒洲搂着她,手指头拨弄她耳边长发,淡淡道:“比起我老婆的心情,那点麻烦算什么?”
南婉伏在他身上,语气依旧有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