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要求也极高。
我几乎没有过童年,各种课程排满了我的生活。
我是感激他的,给了我优渥的生活,以及各种学习资源。
但我也羡慕那些有爸爸妈妈疼爱的孩子。
所以当我妈出现的时候,我有了被爱的期盼。
我对她嘘寒问暖,予取予求。
一开始唯唯诺诺的二人,很快就适应了豪门生活。
我妈李慧芬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你一个人享受了那么多年,就任由我们在外流落受苦,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我将弟弟林龙送进了跟我同一所高中里。
他更是将自己当成了重回豪门的落魄公子,最爱对着我的女友沈星星哭诉这些年来的委屈。
三两句话哄得沈星星心疼不易,连声警告我要好好补偿我的弟弟。
我的隐忍和退让并没有得到任何人的爱怜。
当我确定保送清华那天,林龙说要跟我交换身份,代替我去清华读书。
那是我第一次拒绝了他。
他哭了,我妈怒了。
她大声呵斥我,让我跪下:「你这些年欠我们这么多,你弟弟不过是要一个保送名额又怎么了?你复读一年,明年再考不就得了?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白眼狼,当初怎么就没把你淹死!」
当时的我并没把这句话放在心上,现在想来,我幼年的走丢,可能另有隐情。
我坚持不肯同林龙互换身份,他们两人为此好多天不理我。
后来,林龙说要跟我和解,将我约到一个酒店里。
我毫无防备地去了,被人一棍子敲晕。
再次醒来,一个陌生女人正准备扯开我的衣服,床尾是架好的相机。
我奋力挣扎,用床头柜上的水杯,砸中了她的脑袋。
血流如注,女人当场毙命。
我缩在墙脚瑟瑟发抖,妈妈和弟弟及时赶到。
我求助地看向她们。
弟弟摆弄着相机,面色难看地冲妈妈点头。
我妈报了警。
警察来后,我以为我安全了。
我妈却指着我:「他就是杀人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