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说章鱼哥的作品的坏话吗!”仿佛是要应证那条热心市民鱼的话,不远处传来了巨大的喊叫声,来的鱼气势汹汹,几乎连整片土地都要开始颤抖起来。
“是谁!”
“是他!”章鱼哥被那条鱼快速地推出鱼群,只能尴尬地吹了个口哨,但他定睛一看,这个竟然还是老熟人。
“我的海神王啊,你是珍珍,老蟹的女儿珍珍!”珍珍这些年长的越发庞大起来,章鱼哥连忙喊住她,生怕下一秒就被这头抹香鲸给生吞活剥了。
“我的海神王啊!你是!你是!”珍珍凑到他面前,一眼就认出了章鱼哥的样子,她激动的要大喊,却被章鱼哥捂住了嘴巴。
“哦不,现在很显然不是一个好时机,听着珍珍我需要你的帮助!”章鱼哥几乎是在见到她的一瞬间,就想到了另一个哺乳类动物——松鼠珊迪。
希望过去二十年了,那个狂热的科学家还能在比奇堡的海底树屋里。
“当然。”珍珍将他从鱼群里拉出来,“哈哈哈,原来是一场意外,我的章鱼朋友,很高兴能帮助你!”不得不说,珍珍的演技显得有些拙略。
但周围的鱼信了。
“珍珍,珊迪现在在家吗,我真的很需要她的帮助。”在僻静的角落里,章鱼哥急切地问她。
“珊迪?她倒是还住在树屋里,但我上一次看见她还是在半年前。”
“能不能请你带我去珊迪的树屋?”听见珊迪还在的消息,章鱼哥瞬间抖擞精神。
珍珍点点头,很快就答应里下来:“当然,我开船带你去,我也一直很担心她,不过之前去看过她几次,都没有遇上。”
“珍——珍——”如果知道珍珍是个飙车族,章鱼哥一定会建议她坐公交车,“开——一点!啊啊啊。”
“你说什么章鱼哥,我们马上就到了!”珍珍倒是适应的很好,继续加速,很快就来到了珊迪的门前。
和以往开阔平坦的环境不同,珊迪的树屋被无数条高速公路垄断了,显得有点压抑闭塞。
“几十年的建筑都是这样的。”珍珍稀松平常地向章鱼哥解释,随后又快速地拍打起珊迪的门。
随着她的动作,树屋被震得枯叶纷纷落下来,只剩下个光秃秃的树干。很明显,珊迪应该已经没住在这里了,否则她不会放任树屋衰败到这种程度。
“好了珍珍,我们走吧。”章鱼哥不能放任珍珍对这栋树屋的摧残,它看起来不结实极了。
“可是章鱼哥……”珍珍欲言又止,“其实我也不知道比奇堡除了珊迪以外,对于你的事情还有谁比较可靠。”
“我爸爸虽然大部分时候是个好人,但他一定会用你的名气大赚一笔,其他的鱼我都接触的不多。”珍珍停下手里的动作开始为他出谋划策,“有了,我们去找海绵宝宝吧,他偶尔也能干一些惊天动地的大事。”
“珍珍,谢谢你。”章鱼哥由衷地感谢她。
“没关系章鱼哥,我很乐意这么做。”珍珍笑道,“自从我的个子又长大了以后,就很少有同龄的朋友了,因为他们和我在一起总是容易受伤。”
章鱼哥想说她是位热心肠的抹香鲸姑娘,但很显然在乐观的珍珍面前,这些安慰是不必要且苍白的。
于是章鱼哥说:“好啊珍珍,我认为你的提议非常棒,请问你能带我去找海绵宝宝吗”
“当然!”珍珍的动作很快。
在她的船几乎要飞起来后,章鱼哥才说完自己的后半句话:“能不能不要开船——啊啊啊”
15
珍珍一路风驰电摩开到海绵宝宝所在的社区,令人惊讶的是她竟然没有留下一条违章。
“噢珍珍,我没想到你的技术真的很不错。”章鱼哥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他擦掉额头的冷汗,触脚发抖地从船里爬出来。
“你还不知道章鱼哥,我之前试图成为一名赛船手。”珊迪领着他往前走,边走边说道,“但是他们说我的个子太大了,没有合适我的赛船,因为他们认为那显得太过笨重。”
“不,珍珍,你不能总认同别人的话,不试试怎么知道他们说的是不是对的呢?”章鱼哥鼓励她,虽然章鱼哥自己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说但是,他还是告诉她,“在我找到能回到属于我的时间的方法之前,也许我们能试着一起制作一条属于你的赛船。”
“天吶,你是认真的吗,章鱼哥?”珍珍高兴的大叫起来,“今天简直是我最快乐的一天。”
“当然,这是你应得的,你毫不犹豫就给我提供了帮助,对吗?”章鱼哥告诉她,“我认为我也该为你做点什么。”
素来豪爽的抹香鲸珍珍,此刻变得有些扭捏起来,小声地说了句:“是的。”这个反差的举动,让她看起来有些可爱。
“走吧,章鱼哥,我迫不及待想给你介绍现在的海绵宝宝了。”珍珍告诉他,海绵宝宝现在也是章鱼哥保护协会的成员了。
“你失踪之后,比奇堡的大家才知道,你在巨藻市有多出名,而你的作品也变得非常值钱。”珍珍滔滔不绝的说。
章鱼哥家里积攒着许多他曾经的画作。
有许多鱼正是盯上了这些作品,企图偷走其中的一些,在黑市上转手卖出高价。
好在最终有一位陌生又慷慨的私人买家,将这些画全部买了下来。
因为章鱼哥本人除了章鱼老奶奶以外,没有任何亲属,在保障了老人家的生活后,剩下的钱被全部分给了比奇堡小镇。可以说小镇快速发展到今天,最关键的部分是这笔突如其来的巨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