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个时候,他才三、四岁,现在诺德维克都这么大了。
但看着对方似乎很难受的样子,凯文抿了下唇,欺身靠过来,在黑男孩红印明显的膝盖上轻轻吹了吹。
做完这个,他有些不自在地偏过头去。
金男孩毛细血管丰富的耳垂红得厉害,呈现出一种透明感的粉,看起来似乎很软,很好摸。
诺德维克垂在身侧的手指蜷了一下,无意识地舔了下唇,莫名觉得有些口渴。
凯文瞧见他失神的模样,担忧地问道:“还疼吗?”
诺德维克突然有点心虚起来,含含糊糊地搪塞道:“嗯,还是有点。”
他说罢,膝盖上再次飘过一阵温热的气息。
诺德维克始料未及,神色怔愣地看着凯文低下头又给他的膝盖吹了吹。
他脑子蓦地有点烧,呼吸顿时急促了起来,带得心跳都快了几拍。
他已经无暇顾及膝盖了,没忍住抬手在凯文的耳垂上揉了揉。
确实很软,他捻着指尖,回味着上面残留的软嫩触感。
诺德维克感觉自己的嗓子眼有点烧,喉咙似乎越来越干了。
心口也有点毛毛躁躁的。
他还没来得及细想缘由,阿扎尔咋咋呼呼的嗓音就搅散了原本微妙的气氛:“诺伊,你怎么还没起来?这么严重吗!要让boss将你换下场吗?”
诺德维克翻了个白眼:“我谢谢你。”
他摇了摇头,自己站起身,就听见阿扎尔欣喜道:“你没事就好,不用谢。”
诺德维克:“。”
将某柯基恼人的身影从脑海中赶走,诺德维克看向面前气定神闲的凯文。
金男孩一脸:“呵呵,想起来了吧,还不承认自己怕疼。”
诺德维克低笑了一声,耸了耸肩:“好吧,是我。我更怕疼。”
游戏的第二个问题好巧不巧是:“谁更怕打雷?”
诺德维克和凯文这一组又没有获得分数。
诺德维克看向凯文,挑了挑眉:“我又怎么怕打雷了?”
凯文看着他理直气壮的模样,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怎么诺德维克年纪轻轻的,这么健忘?
于是,凯文出声提醒道:“诺伊,你忘记了吗?三年前,亨克欧冠踢阿森纳的客场比赛,在伦敦,你在我外祖父母家过夜。那晚你大半夜敲我房间的门,说外面打雷了,有点怕,要和我一起睡。”
听到这边对话的胡梅尔斯一脸饶有兴致的神情,他故意拖长腔调,模仿起来:“哦,我们的小男孩诺伊!外面打雷了,凯文,我害怕,要和你一起睡。”
罗伊斯和本德尔顿时出“咯咯咯”“嘎嘎嘎”的尖锐爆鸣。
诺德维克听到这话,蓦地回忆起来。
好吧,当时他的确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地敲响了凯文的房门,随便找了个理由挤上了对方的床铺。
没想到凯文记得这么清楚,甚至真的以为他害怕打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