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这个村庄村民的恶意后,白应浅沉默了一瞬,接着又对女孩说道,“你放心,我会为你们讨回公道。”说完这句话,黑色的灵体就消散在了空中。
“那你要怎么做呢?”凌绝问向白应浅,白应浅她不可能真的去杀人,所以应该只是简单的教训一下这些村民,再把他们关进监狱里去。
在村庄里逛了一圈,没有找到其他可疑的地方,凌绝和白应浅提出了自己的猜测,“这些村民不可能光明正大的杀人,所以一定有一个地方会隐藏起他们的罪恶行为。”
白应浅认为凌绝说的十分有道理,“但那个地方会在哪里呢?”
“密室。”凌绝猜测了这样一个地方。
白应浅和凌绝回到了村长家,此时村长已经准备好了饭菜,正和楚问南喝着酒,楚问南的酒量很好,他也打算先把村长喝倒,然后问他一些事情。没想到凌绝她们先回来了。
凌绝和白应浅看着桌上的这些饭菜,又想起村长对他们热络的神情,总觉得这饭菜里有什么东西。
“我们还不饿,就不吃了。”白应浅也不想让楚问南吃,楚问南也一直没有动筷子,一直在喝酒,所以这么半天他也没有被下药的征兆。
村长已经喝得满面通红,因为今天喝得开心所以他没觉得凌绝她们的做法有什么失礼的,而是继续劝楚问南喝酒,楚问南没有办法,他有自己的打算,于是喝了一杯又一杯。
白应浅见自己劝不动楚问南只好放弃,她还要和凌绝去寻找密室,正好楚问南把村长支开,方便了她们的行动。
两个人动作麻利的翻遍了每一个房间,都不像有暗门的模样,这时地主家的儿子跳了出来,问向她们两个,“你们两个鬼鬼祟祟的在找什么?”
“是这样的,我的耳环丢了,我们在找我的耳环。”凌绝反应迅,把自己的耳环扔在了地上,见她耳朵上确实丢了一只耳环,男人问她们要不要帮忙找,凌绝立马拒绝,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二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既然地面上没有,会不会在地下?”看着院子中央的地窖,凌绝越想越有可能,白应浅也很赞成,但地窖的话不是说进去就能进去的,二人打算等天色完全变黑再进去查找一番。
等夜深人静之时,白应浅叫上楚问南一起下地窖,而凌绝负责在外面守着。
进入地窖之前,白应浅就问向楚问南有没有在村长那里得到什么线索,楚问南说自己问了村长这个村为什么建设的这么好,村长神秘兮兮的告诉自己是因为卖肉。
白应浅听后心惊胆战,“这个村长真是个畜生,那根本就不是普通的肉。”楚问南知道后也十分愤怒,他们需要寻找证据,让警察来抓这些违法犯罪的村民。
而那些肮脏的秘密就存在于这地窖之中。
凌绝在外面放哨,她看到有火把闪过,是村长家的儿子,他这么晚不睡出去做什么?凌绝虽然好奇,但害怕因为自己的失职而让两人陷入危险之中,仍然呆在原地不敢动作。
白应浅和楚问南来到地下,他们现这里的通风系统很好,地窖中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他们穿过狭长的走廊,来到了一扇门前,白应浅现有许多条通道都通向这扇门,那些通道的入口应该属于其他村民家的地窖。
“没有钥匙,我们怎么进去?”
“稍等一下。”白应浅从随身的背包里拿出一张符纸,放在门上,没一会儿门就自己打开了,二人进入这扇门后面的空间,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到处都是腐烂的血红色,已经咽气的女人被挂在钩锁上,白应浅在四周寻找有没有关人的地方,这时候能救一个就是一个。
楚问南立马拿出手机报警,上次的事件之后他特意随身准备了一个卫星电话,比普通的手机信号更强。
白应浅终于在一处角落找到了牢房,里面正躺着几个看样子很是虚弱,呼吸困难的女孩,白应浅立即把人救了上来,又把她们手上的手铐打开,女孩知道自己获救后喜极而泣,白应浅告诉她们现在还不能松懈,现在她们还没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
凌绝看到空气中又突然起了浓雾,这回的浓雾和上次在小区里的浓雾很像,凌绝立马向白应浅和楚问南汇报情况,二者收到了消息,立马带着几个女孩逃跑。
而在上来的过程中正巧碰到了一个村民,对方正打算大喊时就被白应浅定在了原地,在白应浅攻击他前他就晕了过去,以为是遇到了鬼打墙。
把女孩全都带上来后白应浅现凌绝不见了,她在大雾中呼喊凌绝的名字却没人回应。
此时的凌绝记得自己就站在地窖旁边,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没有看到白应浅她们,按理来说这么久白应浅应该上来了,但她却没有看到,凌绝想起上次在浓雾当中,她隐约之中看到了一只长着八只手的绿色怪物,这回她不会在这浓雾中遇到怪物吧。
凌绝往记忆中的房间的方向走去,她的视野变得越来越小,以至于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东西,她往前摸去,摸到了什么滑腻腻的有奇怪触感的东西,凌绝一惊,吓了一跳,看到了背后的火光。
原来是打着火把的村长家的儿子。
“你怎么在这里?”
“我出来散散心。”
凌绝立马反客为主的问道,“你怎么没有睡觉,还打扮的这么奇怪。”
而男人在凌绝问他之后脸上露出了奇怪的病态笑容,“一切都会结束的,清洗仪式正式开始了。”
凌绝听到空中传来了村民的惨叫,“这是怎么回事?”男人没有理她,而是跪在地上,亲吻自己脚下的土地,凌绝觉得这人已经疯了,她想要找到白应浅他们,却现自己在浓雾中失去了方向,这怎么办,凌绝快的思考,她拿出手机,用手电筒照亮浓雾,被照亮的地方浓雾散了一点,但这点微不足道,反而让她成为了在浓雾中惹眼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