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苏寒。
苏寒隐忍眸眶中的泪水道,“不是傅总想玩吗?傅总,玩不起吗?”
苏寒右边面颊不是还肿着,傅瑾年真想给她一巴掌。
她还是学不会收利爪。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倔。
“好,想玩是吧,苏寒,我陪你玩!!!”他将苏寒推到在床上,黑眸锐利,“兄弟们不是涨见识吗?看好了,她是怎么让我十年都不腻的。”
傅瑾年是恶魔,在场众所周知,但对于玩女人这方面,莫南歌他们还是头一次见,那个总是沉稳,不玩的洁身自爱的傅瑾年,竟让一个女人服软而失去了原则。
苏寒穿的本就单薄,根本就扛不住盛怒下的傅瑾年的伤害。
她倍感耻辱,双眸都是泪水,“傅瑾年,我不玩儿!!!!放开我!!!!”
十年。
他总是这样。
一旦她露出点忤逆,他就挤着她的脊椎骨踩碎她。
如果爱上一个人是这么一件痛不欲生苦不堪言的事,那苏寒定在成年那年,把情丝抽掉;如果这个世界有可以典当任何东西换一生顺遂的话,她定会当掉爱他的心脏。
她一定不会让自己沉沦,更不会让自己无法自拔。
可世上没有如果。
也没有人告诉苏寒,爱本身就是渡劫。
她爱傅瑾年这事,也早已入骨髓。
若离去,抽筋拔髓。
苏寒只求傅瑾年赶紧把她杀死吧。
一个小时后。
傅瑾年抱着床单裹着的身上满是青紫痕迹,并昏过去的苏寒走出了包间。
莫南歌站直了身体,“傅总……”
傅瑾年未看他,径直抱着苏寒上了卡宴。
车子扬长而去,好像碧桂轩的闹剧不存在般。
“南哥,傅总这是什么意思?”有纨绔子弟看不明白,摸着后脑勺问莫南歌。
莫南歌也想知道,纵使他们爱玩但还不至于,在察觉傅瑾年盛怒后杵在原地观看。
那可是傅瑾年的活春宫,活腻了。
车子在苏寒出租房前停下。
车门打开。
裹着床单赤着脚的苏寒,就像是被傅瑾年扔弃的木偶娃娃走了下来。
她目光呆滞,初冬的夜风刮在她肿的变形的面颊上,极其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