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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暗算我才更卑鄙呢,而且我有答应只要你开口就放过你吗,我无端端的挨了一下,你让我平白无故的放了你?”本郡的手多半是废了。
“那你想……”怎么样。
“快走!”亓官笙墨没等他说完,便拖起他快步离开原地。
“怎么了吗?”
亓官笙墨躲进草丛开口道“我们可能被人订上吧,躲起来,别出声。”人太多,还是暂时躲起来吧,反正打不过。
“嘛,两位小友别害怕,我们不会伤害你们的,相反,我们是想请你们跟我们主公见一面,没想到你们反应这么快,出来吧。”大理楚冠眯着眼,望着他们藏着的草丛。
“我还以为我什么时候接下仇人呢,第一次出门一个接着一个来,带路吧,看来你们非带我走一趟不可呢。”亓官笙墨走了出来,拍了拍身上的灰。
“小友好生聪慧,旁边的小友也跟着一起来吧,毕竟上次你偷了主公的酒和钱袋还没算呢。”
“我就说,这些人怎么平白无故的冒出来呢,原来是你小子得罪的被害者之一啊。”其实大理楚冠真的只是在茶楼偶然撞见‘熟人’才多看了一眼过来的,人家还没有必要为了一壶酒追着他跑。
“哼,我干的坏事那么多,谁还记得他一个啊。”
“哼哼,走吧。”……
“主公,人带来了。”
“辛苦了,都下去吧,小姑娘,功夫不错,出师于哪。”万俟雍容(年十八)手持着扇子,轻摆着,从容开口。
“小。。。小姑娘?”这不是男孩子?大理楚冠还没走出去又退了回来,见主公看了过来,连忙道“失敬。”然后把门关上,在走廊看守。
“跟家父学的,并无新鲜之处,若是无事我还赶着回家,晚了,可是要挨棍子的。”嗯,要给外人留个好的影响,说不定还可以结个伙,将来有事还可以找人帮忙。
“既然如此,小姑娘还是快回吧,免得出什么事,容某真的罪过了,吶,这是见面礼,见笑了。”万俟雍容拿了个手帕走近,放到她手中。
亓官笙墨将手帕塞在腰间,道“那告辞了,云阳跟上。”
“你走还带上我干嘛。”西门云阳赶紧跟在后面,免得对方想起来要找自己算账。
“少说废话,你现在没地方去吧,缺钱吧,这个给你,看到那边的车没,拉我回去。”亓官笙墨扔了个钱袋给他,指了指那边的推车道。
西门云阳握了握钱袋,高兴道“不愧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出手就是大方,这么多钱其实你可以直接叫辆好的马车,不会是故意想看我出丑吧。”
“没错没错,快点,要是晚了被我爹打,我肯定让人把你给捉回来打一趟再说。”
“知道了,别废话。”西门云阳把钱收好,顺便找了辆推车将亓官笙墨推回去。
“安全送达,大小姐以后不要再来找我。”这钱可以好一阵子不用去偷东西了。
护卫
“小姐,你看到抹布了吗。”尹洛。将军府一个老仆人的孩子,后来身体不适,揭难(遭受疾病或灾祸而死者),亓官廉征见他是个忠厚的人,便收留他的遗子,作为亓官笙墨的陪佣。
“这个你凑合着用吧。”亓官笙墨随便在腰间摸出一块布扔给他。
尹洛看了看‘抹布’,又看了看亓官笙墨,开始擦桌子。这条好像是手帕吧,算了,反正小姐不要了。
“对了,小姐,您第一次出门感觉怎么样。”
“嘛,一般般啦,啧!”差点忘了挨了那个叫西门云阳一棍子。
“小姐你受伤了!我,我这就去拿药。”
“去吧,不过,我受伤的事你不要说出去。”真是气死我了,第一次出门就来了个飞来横祸。
“是。”……
唉,又过了这么多年,生前被人活活捅了一刀的样子还历历在目,每每做梦梦到时都还会惊醒,抛下所有人来到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多少还是有点寂寥,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有没有照顾好孩子们。
“笙儿,第一次出门感觉怎么样,明个爹爹教你练习射箭,这次可不要再逃跑了,你先好好休息吧。”亓官廉征听到女儿回来了,便过来看看怎么样。
“好好好,我会的。”真是糟糕,今天刚伤到手,明天就要射箭。
“嗯,尹洛,照顾好小姐。”
“是,老爷。”
亓官廉征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小姐,明天要练习射箭,你的手不要紧吗,为什么不跟老爷说呢?”尹洛说着将刚刚匆忙藏起来打理伤口的药拿起来。
“这个你没有必要过问,按我的话不要说出去便是,正手不方便的话,反手也没有问题。”要是让亓官廉征知道了,那还不得贴个告示悬赏,只是个小伤,还不至于置人于死地。
“遵命,对了小姐,夫人和老爷最近一直在商量你成年礼要如何办才好。”
亓官笙墨无语的抽了抽嘴“我算数不差吧,我现在才十二岁,成年礼不是要十六岁才举办的吗,现在商量,未免也太过早了吧。”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是啊,不过,看得出夫人他们真的很爱小姐呢,真羡慕呢。”
“有什么好羡慕的,你也是亓官府的一份子,这里就是你的家,你生是亓官家的人,死是亓官家的鬼,亓官府里,你我缺一不可,我可是把你当做我的亲人……”
亓官笙墨还没说完,尹洛便打断她,道“我不要什么亲人,我将来要出去闯荡闯荡,或是进京科举,有权利了,我一定会上门提亲,娶你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