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之昭:“对不起,影响你睡觉了。”
许添谊咬牙,问:“你忘记自己昨天说的什么了吗?”实在太羞耻,他说完又转了回去。
贺之昭隐约明白了,从后慢慢贴近从他的脖子亲到耳朵,说:“我不想你用嘴巴。”
便是这个原因。
许添谊听罢,坐起身,从牙缝挤出:“……你笨么。”
贺之昭虚心求教地看着他:“嗯,我是笨蛋。”
“……也可以不用嘴啊。”
许添谊当不成老师,不会教学生,只能自己完成步骤。
贺之昭很痴迷地看着他,等看到许添谊腰榻下来,小声说可以了,他还是不解,把人拉过来,啄了两下,很蠢笨地问:“为什么要这样?”
好像猫咪伸懒腰啊。
这么直白的问句让许添谊无地自容,恼羞成怒,说:“……你方便啊!”
“那你呢?”
“我没事,都可以,你别问了。”许添谊回答。反正每次都很疼。
但光想到可以和爱的人生这件事,他就已经不敢置信并满足幸福。
…………
许添谊睁开眼睛。
疲劳乎想象。明明没喝酒,居然也睡熟到这个点才自然醒。
甚至身旁人不在的动静也毫无察觉。
他洗漱完,很慢挪到餐桌旁边。
“小谊,你醒了。”贺之昭恰好跨出厨房的门槛,又系着自己心爱的围裙。
许添谊感觉氛围变了,和他对视一眼,“嗯”了下,拉开椅子慢慢坐下来。
今天桌上既有牛奶,还有鸡蛋。
牛奶昨日做饼干用完了,这显然是今天贺之昭一同额外采买的。
见许添谊盯着看,贺之昭便自然地解释说:“昨天晚上你腿抽筋,有两个可能,一是姿势不合理,二是身体有些缺钙。因此,我准备了牛奶和鸡蛋……”
“如果还会抽筋。”他说,“我正在学习让你比较放松的方法,今天晚上可以用。”
像在分析说一道题为什么错,要怎么排除选项得到答案。
许添谊的脸烧得慌,耳朵也热得要掉下来,无言以对,只能点头。
实在丢脸,因为昨晚从头至尾,只能用一个字形容,忍。
贺之昭很谨慎,什么都要征询意见,许添谊原本就别扭,不停听到“小谊,这样可以吗”?的问句,像被折磨。
“别问了。”忍无可忍,一巴掌推过去,“……随便你怎么弄。”
从开始感觉便尤为明显。指节抓枕巾都泛白,改抓贺之昭的手臂,许添谊觉得羞耻,不愿意出声音,所以忍,只像吃到很烫的东西,要呵气缓解。
电流随着快节奏窜过去,满屋满室都是一个声音。所以腿也跟着不断抖,终于到某一刻臻至极限,抽筋了。
许添谊眼前白,原本还是想忍着,不想败兴,所以没说话。但骗不了人,贺之昭被联结着立刻察觉了变化,很贴心地停了下来,但没退出。用手掌握住他小腿肚,一直到彻底缓解过去。
原本得知贺之昭有述情障碍,许添谊心里有点难以启齿的高兴。果然人不会是十全十美的,还是得有点小瑕疵。他要好好珍惜贺之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