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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最陌生的熟悉人(第7页)

「开房间的话、就别刷车上的副卡了。不然要签名什麽的人家nv生会觉得你很失气很弱的台语,连开房间都要刷别人的副卡。当然带来我家的话,除了我爸妈的房间、其他的房间都任你挑选。只是不可以s在棉被上面、喔、也不可以s在墙壁跟地板上。」小就越说越咸sh,「全国电子的大姐姐」也越笑越大声。

此时此刻的我们、似乎都已经忘记了诗涵这号人物。

我知道源叔一家很信任我、也把我当做一家人。

不过这样真的好吗?这可是bw的7系列耶。就算是「公司车」让我这样想开就开也太随便了吧。

其实我、也是一直到二十五岁之後、才知道这台bw的价格很贵。

隔天的早上、诗涵走到我的座位旁,把我拉到教室的角落。

「我们分手吧。」诗涵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口吻依然冰冷。

「为什麽?」可能是因为我早就已经有心理准备的原因,我好像也没有太大的反应。

「没为什麽,我喜欢上别人了。」诗涵说完之後、就准备把我一个人丢在了教室的角落。

转身就走。

「难道你不打算、应该跟我解释一下前天晚上你跑去哪里了吗?你妈还打电话来我这里找你你知道吗?」我想这个句子、大概是我跟诗涵说过最长的句子。

「你说我妈?她就是那样啊。不要理她就好了。你是许成功

我叫做许成功,我的爸爸叫做许钱源,江湖上、人称源哥。

我不知道我的爸爸到底在道上混了多久,我只知道,我在刚出生的时候、我的爸爸还只是一个小混混,然而我在国小一年级的时候、我的爸爸才开始收小弟。

我的爸爸常常跟我说,他小时候的那个年代、大家都很穷,能够读到国小毕业就真的很厉害了。

我的爸爸、他跟他的拜把兄弟银丰,我都叫他丰伯伯,在国小毕业的时候、因为家里很穷,所以一起报名了军校的国中部,当然,也一起被录取了。

我的爸爸跟丰伯伯、本来是住在旗山的,每天都要去放牛,然後再把在田里摘的菜扛到菜市场去卖,生活其实很不好过。

旗山有很多的香蕉树,丰伯伯很喜欢武术,可是因为家里很穷,也没办法去学,只好很盲目的自学。

丰伯伯每天都在田里踢香蕉树,踢断了一颗香蕉树、就换另外一颗香蕉树踢,还好、旗山这个地方最不缺的就是香蕉树,我的爸爸有时候也会跟着丰伯伯一起踢香蕉树,但是大多数的时候、我的爸爸都是在旁边看着丰伯伯踢香蕉树。

根据我的爸爸的说法,丰伯伯允文允武,为人聪明又讲义气,如果不是因为家里穷,丰伯伯现在一定不是当医生就是当律师。

我的爸爸小时候没有钱可以缴交菜市场里面的管理费保护费,然而丰伯伯总是挡在我的爸爸面前、面对那群来找麻烦的流氓。

最扯的一次、是那群流氓连续来找我的爸爸的麻烦差不多十天左右我的爸爸自己也记不太清楚到底是连续几天来找麻烦了,丰伯伯就这样、挡着那群流氓,被那群流氓压着打,仗着自己耐打的本事,丰伯伯是从来不出言求饶,也不哀号。

反正也没办法还手的时候、丰伯伯就是挨打。

我的爸爸从那个时候、就在心里默默的决定就算是地狱,我也会跟着你丰伯伯一起去闯荡。我的爸爸每次说到这里的时候,都会点一根菸,喝一口酒,然後用很惆怅的表情、陷入那段回忆之中久久不能自拔。

其实、我真的没有经历过这些,我真的不能深刻t会,我也只能听我的爸爸描述。

但是我总是感觉得到,我的爸爸、对丰伯伯有一种莫名奇妙的崇拜。

我的爸爸跟丰伯伯一起念军校的国中部、陆军官校。

有一次、因为被外面的流氓找麻烦详细的原因我的爸爸从来没有说明过,我的爸爸跟丰伯伯、还有一群军校的同学、把那群流氓打成了重伤、让那群流氓进医院休养。

後来那群流忙跑到军校去告状,我的爸爸觉得这一次、应该是要自己挺身而出去保护丰伯伯了,於是、我的爸爸自己一个人扛下了这一次所有的责任,也因此、我的爸爸被军校退学了。

被军校退学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不但要赔国家学费,还要赔军校每个月给我的爸爸的零用钱,因此我的爸爸欠下了高额钜款,我的爷爷nn也不知道怎麽办。

於是我的爸爸、就自己到外面去闯荡。

我的爸爸、深深的明白、如果想要赚快钱,就要走偏门。

於是我的爸爸一点也不犹豫的、开始跟了黑帮老大,开始到处g坏事,就是为了多赚一点点钱、能够帮助我的爷爷nn、还有自己还欠给国家的债。

我的爸爸常常说被b上梁山,就是这种感觉吧。

的确,在我的爸爸的眼里,丰伯伯就像是那个禁军教头林冲一样,令人敬佩、令人景仰、令人想要奋不顾身的付出一切来保护他。

我在很小的时候、丰伯伯就是某一个特种部队的军官了,丰伯伯还兼任军校的搏击教官,常常是有军队里面的司机来接送丰伯伯在部队与军校之间的交通。

丰伯伯结婚之後、从旗山搬到了凤山的陆军官校附近的眷村,不知道、不知道是国家配给给他的宿舍,还是丰伯伯他自己买的房子。

我的爸爸在赚到钱之後、也在丰伯伯的家附近买了一间房子。

说到这里,我的爸爸总是会又点起一根菸,喝一口酒,满脸惆怅的、陷入回忆中、感叹道至少我们两个人之中,有一个人是能够走在正途上的。

我的爸爸开始收小弟之後,因为我的爸爸很有赚钱的头脑,只要是有利润的事情、都会去参一脚,像是开医院,开讨债公司放债,炒房地产,或是开酒店等等等等的,所以、我的爸爸很迅速地累积了庞大的财富。

我从小就知道、我自己是个黑道的太子爷,就像是那部李威演的吐司男之吻里面的那个角se。

我的爸爸很疼我,对我就是有求必应,家里的公司的那些我的爸爸收的那些小弟、每一个都想要巴结我。

他们只差没有抬着轿子跟进跟出。

我在国小六年级的时候,让这间医院收取政府的健保费。

家里的少年仔的健保卡、一定都是盖章盖到z卡那个年代还不是ic卡,是用盖章的、a卡到z卡。

我真的不知道谢医师到底是何方神圣,我只知道每个人都很尊敬他。

我不知道谢医师到底是何方神圣,只知道家里附近的邻居们、有什麽感冒、有什麽疑难杂症都是跑这间敬东医院医院给谢医师处理,谢医师总是能够把人治好、而且是彻底的治好、让人走出敬东医院之後可以活蹦乱跳的那种。

谢医师总是不让任何人知道他有没有家人,有什麽样的过去,连医学系读哪一科,在哪间医院服务过、每个人都不知道诊所外面通常会列出医生的个人履历、在哪里毕业、在哪间医院担任过什麽样的医生之类的。

谢医师的敬东医院里面、请了很多的护理师还有医师,但是只要是关於黑道之间、见不得光的伤都是由谢医师亲自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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