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慢慢地移动,试图逃离化身野兽的他。
“那我就不客气地享用了——”他边说边脱了自己的衣服。
胡说,我拼命地张着嘴,却发不出一个单词,怎么办,好渴?
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
我浑身酸痛地睁开眼,抬眉就见一身健壮的胸脯,顾不得美色当前,泄恨地张嘴就咬。
“老婆,看来我昨晚不够努力啊——”他邪魅地一笑,把我翻身压在他身下,“要不我们再来一轮——”
昨晚的教训告诉我,这种情况决定不能硬来。
我嘤嘤地咽下满腔的委屈,示弱地用食指在他胸口画着圈,“老公,我饿了——”
因为某人的禽兽,我们都没吃晚餐。
我看到他的喉结咕噜噜地转了转,“我去给你烧点粥?”
幸好他自控能力强,不然我今天非废在床上,“嗯!”我忙不迭点头。
他拉起一旁的毛毯,随手一围,就赤脚下了床。
没了旁边信誓旦旦的野兽围剿,我安心地顺着困意闭了眼。
上锅炖煮后,他蹑手蹑脚地回到房间,帮我按摩酸痛的腰肢。
老婆,对不起,昨晚是我不知节制,他无声地说到一半,突然话风一转:老婆,这事也有你一半的责任,谁让你这么可口容易上瘾呢?
滚——如果我听得到他的心声,一定麻利地给他一脚,可惜熟睡的我什么都不知道,还享受在他的殷切照顾下。
舒服!我愉悦地转了个身,卷起半床被子,露出穿着睡裙的大腿。
该死!他冷哼一声,仓惶地逃进卫生间。
或许是昨晚餍足,他没像上次般留鼻血,就是双眼被血气冲得通红。
冲了个冷水澡后,他就换衣服出门上班,走过床边,替我掖好了被角,免得着凉。
没了他的叨扰,我一觉睡到大天亮,日子过得和婚前一模一样地惬意。
难得上网逛了逛,就收到班级群里的狂轰滥炸,先是一张照片,不知是谁拍到了季梓铭求婚时的照片,然后就有人发布权威消息:你们的季学长已经荣升为已婚人士。
那谁怎么没拍到季助教女友的照片?
女友?不,有婚姻登记处的学长说,今天领的结婚证。
快,去问问他老婆叫什么名字?
职业操守,不能说,大家散了吧——
不对,季助教不是早就结婚了吗,那戒指——
消息属实,今天才领得证,只能说我们季助教是个十全十美的好男人。
怎么办,这么完美的白菜被猪拱了——
“你才是猪呢!”我嘟哝归嘟哝,却不小心打成了文字,还一激动,点了发送,“啊,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