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澈微微抬着下巴,眼神带着自豪的点点头说道:“是的,只是需要将我的腿重新打断,然后养好,所以,三个月后结婚后,就能开始帮我医治了。”
但是赵先生不是这么想的,急切的说道:“为什么还要三个月?正好现在你的腿受着伤,趁现在医治,还可以用腿上做掩护,不引起别人注意,这样就算把腿治好了,那些害你的人也不会特别防备你。”
说话太激动,都有唾沫星子溅到了桌面上。
轩辕澈眼神亮了亮,最近事情太多,还真是忽略了,这样确实挺好。
旁边的十七和十八也对视一眼,眼神中泄露出激动。
十七迫不及待的开口道:“王爷,赵先生说得对!而且王妃那边,有了咱们的人,想要瞒过那永昌侯府的人将王妃接出来也方便许多。”
轩辕澈点点头,笑的如玉树临春风,“好,我去找她商量,如果可以就趁着这次机会,”,说到这,重重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说道:“把它治好,重新站起来!”,说话的声音微微颤抖,可见,他的内心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
赵先生使劲的拍着手说道:“太好了!太好了!”,王爷能重新站起来了!
轩辕澈稳了稳心神,几个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说道:“行了,赶紧说一下最近的消息吧。”
“哦哦,那个西焰国已经内乱了,肖战虽然靠着母族,姻亲,掌握了将近一半的兵力,但是大部分都在边防上,现在虽然他暂时占领了皇宫,可是他们的京都并不平静,还有两个皇子在封底发动战争了,理由是,肖战是无旨继位,有谋害先皇的嫌疑,想要夺位,不过他们应该不会成功,兵力太弱,肖战已经调集军队进行剿灭。”赵先生整了整情绪说道。
“嗯,肖战就算把大部分兵力放在外面,他也会最后坐上那个位置,只不过需要一点时间。”轩辕澈缓缓的说道,“和他打交道也有不少年了,他应该早就为了今天做了准备了。”
“不过,现在咱们不用管他们,只要知道他们的动向就好,如果所料不错的话,最多一个月,西焰国战事就会平息,那肖战就会是西焰国的新皇。”
“他,做了皇帝,那霸道的性子,估计要发动战争的。”
轩辕澈一点一点的说着自己的想法,说完之后,旁边泥炉上煮的茶也咕嘟咕嘟的冒了泡。
随手提起壶梁,在高处微微倾斜,金红色的茶汤从壶嘴里涌出,丝滑的落下,落到了桌子上的白玉茶杯里,茶香飘散,满屋芳香。
“可是王爷,他们刚刚经历过内战,发动战争的话,他们自己也很吃力啊。”十七皱着眉头问道,“不是应该休养生息一段时间吗?好像不是新皇上位,都会什么,那个开天恩,大赦天下,还会免税,减少徭役,做这些要赢得民心吗?”
轩辕澈点了点头,说道:“确实,一般新皇都会这么做,可是那个肖战不会,他不会来攻打我们大幽,毕竟他们已经内耗,和我们相比已经落了下风,可是吴月国现在,要人没人,要钱没钱,要粮没粮,要药也没药,这时候不正好是攻打吴月国的好机会吗?千载难逢的机会。”
十七了然的点了点头说道:“哦,原来是这样,所以吴月国才着急忙慌的来我们这里结盟?”
这次轩辕澈没回答了,慢慢的喝着茶。
旁边的赵先生好心的解答道:“对,吴月国肯定也在西焰国有自己的消息渠道,也知道那边的动向,也会有人猜出来那肖战一旦登基,可能就会对他们发动战争,所以,吴月国才会派使团前来,而且,还是大皇子和大公主两个人,这足以看出他们对这才来访有多么重视。”
十七再次了然的点点头,说道:“所以,这次他们来我们这,是抱着求救的态度,那姿态肯定会放低,哎呀,那估计是要把大皇子押这或着把大公主嫁到这了,不知道咱们的皇上会不会同意,要是同意,估计得要不少好处吧。”
这次没人再说话了。
站在一边的十八见三个人都说完了,才左看看右看看,再次确认,真的没人说话了,才开口说道:“那个,王爷,最近有消息,江湖上出现了一个杀手组织,个个武功高强,专门接杀朝廷命官的生意,手段狠辣,每次出手都是灭门之灾。”
轩辕澈立马坐直了,面色稍微有些凝重,“什么时候开始的?对那个杀手组织的头目知道多少?他们总部在哪里?有多少人?”
十八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因为这些事情都不是发生在京都,而且,也不过半年,行事作风很隐蔽,所以我们也是刚刚知道。”
“查!”轩辕澈一声令下,“必须查清楚,专门针对朝廷命官,还次次灭门,他,是不是和朝廷有仇?或者是被朝廷杀了全家?去查二十年内被朝廷灭门的官员,他们有没有后代在外面。”
“是!属下这就飞鸽妃千机阁。”十八应声道。
“对了,最近监视老二的人有没有消息?”轩辕澈冷不丁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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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那么说二皇子府最近都没有异样,不过倒是跟踪到,大长公主的人去过几次。”十八回答道。
“最近派人盯紧点,有什么消息马上派人来告诉我。”轩辕澈说道,然后挥挥手说道:“行了,没事你们就下去吧。”
等三个人都走了,轩辕澈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握着茶杯慢慢的转动,嘴里咕哝道:“他应该知道了吧?蕴儿的针应该没问题。”。
说完仰头将茶水喝尽,茶水顺着喉咙滑落,喉结滚动,嘴里又轻声呢喃道:“蕴儿,好久不见了,想我了没啊?”
他心心念念的欧阳蕴没工夫想他,正百无聊赖的无病呻吟呢,因为腿伤不宜挪动,也懒得折腾,就在屋子里,也不能折腾捣鼓药和护肤品了。
“这除了吃就是睡,除了睡就是吃,我都成了猪了。”欧阳蕴靠在床上,手里把玩着床帐的挂钩的穗子,无奈的说道。
太阳已经西斜,显示披了淡淡金色薄纱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正好照在了欧阳蕴的床边上,因为都是丝绸的被褥,本来就有光泽,这样一照,好像整个床都发着莹莹的光。
欧阳蕴将手抬起来,纤细白嫩的手指伸进光束里,粉粉的指甲盖更显得润润的,只是因为失血,显得过分的白。
柔和的阳光照在手上,五根手指分开又合上,合上又分开,光影陆离,手掌的影子在帐子上来回变化着。
“小姐,您要是实在无聊,要不我教您刺绣吧?虽然三个月时间紧了点,可是给王爷绣一件里衣还是够的。”陈嬷嬷说道。
“可别,我手笨,学不会。”欧阳蕴赶紧打断,开玩笑,三个月,就为了给他做一件衣服,不行不行。
“小姐,那要不我们去街上买一个会说话的八哥给小姐解闷?”拿着小凳坐在门口抱着笸箩绣帕子的灵云抬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