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玉卿咬咬下唇,想离开的脚步,不受控制的走向季语白。
“我喜欢你。”季语白用旁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宫玉卿傻住了,接着身体旋转。季语白将她压在怀里,低头印了上去,两人唇相隔分厘,并未吻上。可在外人眼里便是亲上了,宫玉卿眼睛张得更大,心跳加,季语白温柔而霸道轻笑,抬手覆住宫玉卿的眼睛。
仿佛两人都沉溺在里面了。
“你们在做什么?”青竹暴喝一声,怒火冲天。
“呀!”季语白放开宫玉卿的同时,心中生出无尽酸楚!
表面上却还撑着脸痞笑:“被你现了?怎么办,你要告诉宫玉桑么!”
“你!你!你怎么能这样!殿下怀着孕一直未睡,在惠和苑等你就寝。你却在这跟他堂妹搞在一起,你对得起他?”青竹性子直,气上头了,什么都说出来了。
“我对不起他?天下最大的笑话!”季语白冷笑,积攒了一晚上的火气爆:“我想问你一句,他对得起我吗?”
“自打殿下嫁给你,一心一意服侍你,孝敬公婆,管理后宅,绵延子嗣桩桩件件不让人竖起大拇指!”青竹怼道。
“他做这些是因为喜欢我,还是因我背后的平阳公府的权势?”季语白嘲讽:“假如我不是平阳公府的嫡女,他还会做这些吗?”
青竹舌头打架,气势虚了几分,随即又强大起来:“这有什么区别,你和平阳公府本就是一体。你得到了实实在在的好处,殿下付出了实实在在的精力。”
季语白森然看着强词夺理的青竹,她一字一顿道:“我今日去了皇宫兵器库!听仓管说,几月前在那里见你偷偷潜入过。”
“我···我···没··没有···”伶牙利嘴的青竹忽然就结巴起来,心虚的眼睛乱看。
这样的青竹几乎坐实了宫玉桑拿鱼头箭欺骗季语白的事,难过的情绪像一根根的麻绳,一圈圈缠在心头,有些令他窒息。
对面的青竹在季语白这里没讨到好,看向一旁的宫玉卿,一刹那有了目标,指着他鼻子痛骂:“还有你,平日装的天真无邪,背地里是个偷女人的贱|货!”
宫玉卿站在原地,满目欣喜,嘴唇上似乎粘上季语白的温度。可看到青竹的那刻,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季语白与宫玉桑吵架了,拿他气宫玉桑。
能有这番幼稚的行为,不是季语白变了心,而恰恰能证明她非常在乎宫玉桑!
整个过程,只有他像个傻子。
他忍着委屈,朝着青竹道歉,匆匆跑出门:“我以后不会见摄政王了。”
季语白心海浮现歉疚,伸出手朝着他背影欲要张口,又觉不妥,她转头对着正在怒骂的白灵道:“你送宫玉卿回去。”
白灵道:“你是什么身份地位,摄政王的事你管得着吗?我们摄政王后院还有数十个侍君,楚风楼有十数个相好,就连那戏楼里都有好些个。你骂个什么,想我们摄政王以前多么肆意风流,如今缩手缩脚看上个男子都要躲着大殿下来这种荒郊野外!
我们女子的事,男子少管!吃饱了撑着的?一天到晚!
你赶紧滚蛋,否则摄政王脾气好不赶你走,我都要一耳光将你扇走了。”
季语白走几步头有些晕,她拉住不停输出的白灵:“白灵,送宫玉卿回去!”
随即冷刀子看向青竹:“你出去。”
青竹愤恨跺脚离开。
包间里的安静与酒楼客厅的喧闹隔着一张墙,房间里有个卧榻,季语白没有心情再饮酒,手掌上的痛因酒精的麻痹倒也不会难受。
她抱着满身心的倦意躺了下去。
房间里的动静引起一些人围观,好在老板娘是个有眼力劲的及时将人驱赶走了,众人只知道里面有些吵闹,并不知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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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已过,皇宫内灯火暗淡,唯独惠和苑,灯火明亮。
宫玉桑有些恹恹的靠在床头,红竹给他一口一口喂米粥。他食不知味,眼睛殷切往外看。
红竹打道:“您这双眼睛都要飞到门外了。”
宫玉桑轻轻抿嘴笑:“喂你的粥吧。”
红竹安慰道:“我听闻宫奴讲,今日摄政王因科举一事在御书房受了庆郡王好大的气,定是因为这个所以才出门找好友喝酒散心了。许是一时气狠了,忘记告诉您了。”
宫玉桑眼神骤然阴狠:“那群老东西以前董相在的时候,老实得跟鹌鹑似的。打量着欺负鱼鱼年少,故意使着坏呢!你明日去找珠儿写份信笺,盖上印鉴,敲打一下他们。”
红竹掩嘴笑:“殿下,您安心养着胎吧。摄政王可能干了,现下朝堂上下,她治理得服服帖帖。外头百姓们也心悦诚服,民间有好多她的话本子。
她有大才,这点事哪轮得到您操心,您就安心养胎吧。”
“都写了些什么话本子,明日去买些给我看看吧。”宫玉桑阴狠散开,渐渐生气好奇心。
“《史上最混乱的联姻》《纯情殿下与风流小姐》《亲亲殿下别想逃》都是这些,您也要看吗?”红竹嬉笑着说道。
这些都是以宫玉桑与季语白为原形编纂而成的,作为当事人宫玉桑脸红了又红,心头涌出甜蜜,像喝了一整罐蜜糖。
他与鱼鱼之间缘起阴谋算计,展于真情实意,外面的那些话本子哪说得出鱼鱼全部的好,他索然无味:“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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