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豆子脸苦成一个抹布团:“君后来了,被皇上闹了一天,头疾作回寝宫了。”
季语白:“刘太医有没有什么办法?比方把药开的不那么苦,用点甜些的药材。”
小豆子:“皇上的药都是太医署斟酌出来的,已经是最不苦的了。”
季语白失语,一会后道:“带我去看看。”
走过一条长廊,拐几个弯就到了皇帝寝居。
还没进里面,就听到皇上气呼呼的声音:“你们胆敢用苦药谋害朕。来人,用乱棍打死这个胆大的陶亦萧。”
“皇上您息怒,这是君后吩咐您要喝的。”君还未登基,君后尚未册封太君后,
“朕是皇上,这天下的人都要听朕的。君后也要听朕的,朕不想吃药!!!你们不许再端上来。”
“皇上,求您开开恩。您要不吃药,明日君后就要拿我问罪的。”
季语白听到陶亦萧的声音,止住了脚步,怎么说呢!他身上的味道太香了,鼻子难受,掉头迈步离开。
“啪”又是一阵碎裂声响起,药汤又摔了。
“不吃,不吃!几个外甥中君后最喜欢就是你,才不会拿你治罪,少骗朕!”伴随着碎裂声之后,又听到兵剑抽出来的声音:“你再敢过来,朕一剑杀了你!”
季语白顿住脚步,掉头往皇上寝居走去。
走到门口,一股浓重的药味混着香味扑过来,快将她推出门。
房间里跪着一地的宫奴,陶亦萧脸色扭曲红,皇上拿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剑站在床上横眉竖眼。
“摄政王千岁千千岁。”宫奴像看到了救星般。
陶亦萧款款上前,施施然行礼,一双眼睛里流转着魅人的颜色:“摄政王千岁千千岁。”
抬眼一看,季语白连眼神都没放个过来,抛媚眼给瞎子看。
季语白有些苦恼,五岁的熊孩子,讲不通道理的。她吩咐道:“将房间收拾一下,通通风。”
“那药呢?”胆大的小豆子问。
“皇上身体康健,大好了,今日不吃药了。”季语白顺着皇上的思维走。
果不其然,五岁熊孩子屁登屁登的跳下床,跑到季语白身边。玉雪可爱的小脸凑过来,头顶在季语白的手边,像只调皮的小狗狗。
经过几个月的药物调养,药气将身体充盈起来,即便是身体未愈,肉眼也看不出来。
小豆子小心翼翼:“可太医说,皇上的毒还未清除,需要用药压制···”
皇上怒瞪过去:“摄政王的话就是朕的话,再说一个字我一刀劈了你。”
季语白对可怜的小豆子摆摆手让她先不要说话。她揉揉宫玉珠的头顶道:“今晚上吃了什么呀?”
宫玉珠哼着气:“别提了,吃的虫草汤、鳕鱼、里面搁足了药材,一股子药味。难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