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柔和的灯光映照下,张威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玩味的笑意,他微微侧过头,目光似乎穿透了空气,直视着张柔那双藏着疑惑和不安的眼眸。
“哦?是吗?你真的觉得有什么不一样吗?”他轻声问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探究和好奇。
张柔的眉头微微蹙起,仿佛在努力回忆和寻找着那些微妙的差异。她轻轻咬了咬下唇,似乎是在组织语言,想要更准确地表达自己的感受。
“我也说不上来,就是一种感觉。”她终于开口了,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每次你回来,我都能感觉到你有些不同。不只是在外形上,那种从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气质,好像越来越陌生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但我就是觉得……你离我越来越远了。”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淡淡的忧伤和失落,仿佛是在诉说着一个无法言喻的梦境。张威静静地听着,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张威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或许是因为我在外面经历的事情多了,眼界和想法都发生了改变。但这并不意味着我离你远了,只是我们在不同的道路上走着,各自成长着。”
张柔抬起头,望着张威那双深邃的眼眸,她知道,他们之间的确发生了一些变化,但这些变化是否意味着他们之间的距离在拉远呢?她心中没有答案,只能默默地感受着这种微妙的变化。
此刻的气氛有些沉重,但张威很快便恢复了往日的轻松和豁达。他拍了拍张柔的肩膀,笑着说:“别想太多了,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你永远是我最疼爱的妹妹。”
张柔也笑了,但她的笑容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她知道,无论他们如何努力,那些微妙的变化都已经悄然发生,无法逆转。但她也明白,无论未来的路有多么坎坷,她相信张威所说的,她们之间的兄妹之情永远不会改变。
兄妹俩就这样,从小时候聊到现在,从天南聊到海北,不知过了多久,夜色渐渐淡去,天边泛起一抹鱼肚白。晨曦的曙光如同细丝般洒落,张柔这才起身,准备离开。
“哥,谢谢你陪我说了这么多。”张柔的声音略带哽咽,这些天,她一直沉浸在父亲去世的悲痛中,和张威聊了这么久,也总算是好了许多。
张威微笑着点了点头,他伸出手来,轻轻地拍了拍张柔的肩膀:“傻丫头,我们是兄妹,无论何时何地,我都会陪伴在你身边。”
张柔的眼眶微微泛红,她用力地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去。她的身影在晨曦中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视线中。而张威则静静地站在原地,目送着妹妹离开。
随后,他缓缓地关上房门,打开自己的行李箱,行李箱中只有一些衣物等日常用品。张威小心翼翼地打开行李箱,箱内的物品整齐地排列着,一些衣物、洗漱用品等日常用品占据了大部分空间。然而,他的目光并没有在这些物品上停留太久,他的手指在衣物之间穿梭,仿佛在寻找着什么。
终于,他摸到了那个看似普通的边缘。他沿着边缘轻轻一推,仿佛触动了某个机关,底部的挡板“唰”的一声迅速缩了进去,与此同时,下方的夹层也随之显现,仿佛一个神秘的宝藏之门被缓缓打开。
下方存放着的,居然是一把通体漆黑如墨的三棱军刺。这把军刺犹如黑夜中的幽灵,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威慑力,悄然存在着。
军刺的长度约莫四十厘米,犹如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准备随时扑向猎物。刀柄部分占据了十五厘米的长度,设计得既符合人体工学,又透露出一种冷峻的美感。它紧紧地贴合在手掌之中,仿佛与手掌融为一体,传递出一种坚定而可靠的力量。
而刀身,则是整把军刺的灵魂所在。它长达二十五厘米,闪烁着寒光,仿佛能够吞噬一切阻碍在它面前的物体。三棱的设计使得刀身在刺入目标时,能够造成更大的破坏力,而刀刃的锋利程度更是达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仿佛能够轻易划破空气,撕裂一切。
张威轻轻拿起三棱军刺,在手里熟练的把玩着,他的目光此时犹如猎豹般凌厉。随即他伸出拇指,在刀柄上那个凸出来的小按钮上轻轻一按,只听得“叮”的一声清脆响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三棱军刺在这一刹那仿佛有了生命,刀身如同闪电般收缩至刀柄中,消失不见。再轻轻一按,刀身便如离弦之箭般出鞘,寒光四溢,令人不寒而栗。军刺设计的十分巧妙,很是便于携带。他握着这柄可以随时出鞘的军刺,犹如掌握着命运的钥匙。
突然,他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出来吧,在窗户外面躲了一夜,累不累?”
紧接着,令人心跳加速的一幕发生了。原本紧闭的窗户,在月光下突然发出“吱呀”一声轻响,仿佛是被某种力量悄然推开。随着窗户的开启,一道身影轻盈地翻了进来,紧接着是另一道身影紧随其后。
两名年轻人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一男一女,皆是二十四五岁的年纪,男子身形魁梧,如同从古代战场穿越而来的战士,一身强健的肌肉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他身姿挺拔,犹如一棵高耸入云的古树,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力量感。他的面容刚毅,眉宇间流露出几分不羁与野性,仿佛随时准备迎接任何挑战。女子身材高挑,宛如一朵盛开的花朵,美丽而娇艳。她的长发呈紫灰色,随风轻扬,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皇!”
二人皆是朝着张威微微躬身,语气神态极为恭敬。
张威点了点头,淡淡的笑了笑:“这次来的很快啊,昨天晚上就到了吧?”
“嘿嘿,什么都瞒不过您。”女子笑嘻嘻的走到了张威的边上,有些俏皮的说道。那名男子则如木桩般立在一旁,并没有任何动作。
随后她又看了一眼张威手中的军刺,“邪刺已经很久都没见血了吧,光泽都有点暗淡了呢。”
“嗯,是有一段时间了。你们俩坐吧,在这里不用那些繁文缛节。”张威点了点头,将“邪刺”放到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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