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定的心突然安定下来。
大婚当晚,红烛摇曳。
司马承好笑看着在床上团成一团不敢看的小姑娘,慢条斯理脱衣裳,哼笑一声,大方道“不是馋身子,让你馋个够。”
念及宋神医说女子圆房年纪大些好,于是除了最后一步,司马承将冉冉身子透透彻彻稀罕了够。
冉冉刚开始红着脸,紧张刺激摸男人的胸,再摸男人的腹,肌肉紧实光滑,触感十分好,冉冉馋着馋着亲了一口,亲都亲了,礼都成了,司马承身子都是她的了,虚啥
兼之要报那一咬之仇,哼,她现在可晓得,当初司马承这个黑心动机不纯于是一口咬上胸膛上的
后来就被司马承报复似得被来回烙煎饼,第二天起来还腰酸背痛。
冉冉揉着腰小脸一黑馋脸风险小,馋身子需谨慎,不然会被烙煎饼。
直到两年后,被彻底吃干抹净时,冉冉才知道何为腰酸背痛。
而当初那个赌约,司马承欠她的竟一直没还完。
每当冉冉一问,那货就说这次他动了不算,那便下次,总归有一辈子时间,有的是机会,他信守承偌,决不食言。
馋脸馋身子,想以一己之力将司马承吃干抹净的冉冉非常苦恼,因为她不想被烙煎饼,又馋
司马承一直对那个赌约甚为满意,每次见冉冉主动,心底便是一乐,至于事后,伏低做小便伏低做小吧,反正他乐得照顾冉冉,就是冉冉挺独立的,让他反而少了不少乐趣。
太子三岁这年,又是一批满了年岁的宫女被放出宫,宋雪薇恰好年满二十五。因为宋雪薇当初是被人特意打招呼关照过的,掌事姑姑便把这个情况报了上来。
这人在冉冉心底早就没什么痕迹,直接让人按正常规矩办事就行。
第二天早上是官员休沐日,司马承不用上朝,懒洋洋抱着妻子赖床,眉眼一副餍足的模样。
被子拱了两下,冉冉打着哈欠醒了,有点不太习惯,“阿政呢”
总闹着要来找母后的太子司马政这日没来。
司马承脸一黑,押醋道“他都三岁了,怎能整日吵着要母后”
不想让冉冉惦记着那小人,只得解释道“放心吧,他跟着他舅舅去看小马驹了,乐不思蜀得很。”
原来跟着高良走了,冉冉放心得很,脸上不由露出一丝微笑。
或许是昨日宋雪薇那事的影响,触了冉冉的记忆,冉冉不由想起十一岁那年生的事,百思不得其解,戳了戳司马承的胸口,眼中滑过一丝狡黠,兴致勃勃问“小哥哥,你当时怎么会特意处置宋雪薇,为了我兄妹情深我才十一岁。”
这话就是明着问司马承当初究竟是什么想法。
兄妹情深,两人都晓得,哪有什么情深,可冉冉那会才小,男女之情岂不是变态。
男人狡猾得很,哪个都不承认,霸道道“你是我的。”
他当初就是这么想这么做的,像野狼圈地盘一般,死死把人圈住,谁得罪了,就处置谁。
冉冉尤不满意,闹着要得一个答案,要知道来龙去脉,前因后果,大变态所思所想。
司马承不由回忆道“当初是你爹想看着宋雪薇蹦跶,正好让她进宫吃吃苦头,我现后与你爹一拍即合,干脆一起办了。”
男人刚说完,胸口被揪了一下,不疼倒痒痒的,垂眼只见冉冉控诉盯着他看,泫然欲泣道“我以为这是你特意为我办的,你骗我”
司马承见冉冉哭,心底一突,关心则乱,“我没想骗你。”
冉冉伤感叹气道“是我误会了。”
为了不让冉冉伤感,当晚司马承让冉冉好生馋了身子,真的是一动没动,从不反抗。
早就知道真相的冉冉终于如愿以偿,神清气爽。
冉冉提出馋身子要求时,司马承其实就瞬间敏锐察觉了真相,可看冉冉想了那么久,费尽心思,司马承只得生生忍了大半夜,那不上不下的折磨也就冉冉能干得出来,待冉冉累得睡着了,冲了个冷水澡,把妻子重新圈在怀里,亲了一口,这才闭眼睡过去。
往后年年月月,赌约不断,端看是谁棋高一着。不过赢了也是输,输了也是赢。
这辈子,司马承算是栽在冉冉手里了,于冉冉来说,自己又何尝不是入了对方圈套,,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