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谢礼我收下了。你以后自己也要多个心眼儿,以后出门多加小心。”
“多谢姐姐提醒,我以后会小心的。对了姐姐,方才我进门时,看见了锦绣坊的那几个绣娘在谈论着及笄礼的衣裳,我才想起你及笄礼要到了,到时我给你当赞者可好?”
程九鸢笑道:“只要你不觉得无聊。”
这笄礼前世她也经历过,确实繁琐无聊。
“不会不会,对了,姐姐的正宾请的哪位?”
“还未定下。”
祝锦兴奋道:“太好了!姐姐,你觉得我母亲可好?”
程九鸢看向她,祝锦满眼小星星,让人不忍拒绝。
太傅夫人是皇上都要称一声师母的人,自然身份贵重。
且她与祝太傅二人琴瑟和鸣,是京中佳话。
如此幸福美满之人,确实是正宾的不二人选。
“祝夫人能答应吗?”
听闻太傅夫人喜欢清静,很少参加京城里的各种宴会,太傅府也几乎没办过什么宴会。
祝锦连连点头:“同意同意,当然同意。那就这样说好了,我回去就跟我娘说。”
“那你回去问问,若祝夫人同意,我再将帖子送去你府上。”
……
金阙晓钟开万户,玉阶仙仗拥千官。
群臣身着朝服,手持笏板,立于殿内,人人皆是一副忧国忧民之态。
今日早朝,昭烈帝提起了娄东水患,要彻底解决还得投银子修建堤坝。
一说到银子,这就让人头痛了。
“皇上,如今国库实在空虚,怕是……”户部尚书穆卓满是为难。
不是他不想拿钱出来,他也知道娄东年年被淹,娄东百姓苦不堪言,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工部尚书梁仪冷笑道:“穆尚书,每次一找你拿钱,你就哭穷。你身为户部尚书,不找找自身原因吗?”
“梁尚书,这朝上最没资格说这话的便是你,我户部缺谁银子都不敢缺你工部。那是本官知晓,欲使国强,还须有利器。你工部哪次要银子,陛下和户部没给你?”
这个梁仪,三天两头要钱,他哪次不是勒紧裤腰带给他凑钱?
国库里大半的银子都花在工部,银子倒是没少花,可也没见他捯饬个什么好东西出来。
只要一碰上修东西造东西,那肯定就有银子进工部,梁仪自然赞成了。
昭烈帝轻咳一声,看向太子:“太子有何良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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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儿臣认为,这堤坝是肯定要修的,这笔银子不能省,其余的都是治标不治本。”
楚泽心底嗤笑一声,他当然赞成了。
工部是他的人,这是他敛财的好机会。
“老三,你认为呢?”
“父皇,儿臣认为这工程不小,国库的银子不足以支撑。穆尚书的思虑是正确的,还是留一些银子,万一有突发情况,咱们东陵损失的可就不止一个娄东。”
“老三,你这是不顾娄东百姓死活了?”
“皇兄,那万一邻国此时异动,需要调兵遣将,粮草从何而来?”
“邻国这么久没异动,怎么你一说就异动。这马上岁末,一开春又是雨季,娄东百姓又要受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