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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 血瞳术(第2页)

许是事情频,这河蚌最近睡得也少。巳时末午时初,她已经起床了,在道场上看清玄带领诸弟子练武。清虚观的弟子多才多艺,学的也杂。除了经文典籍,武术、乐器也多少都要学一些。

学武嘛,一来强身健体,二来捉妖驱鬼的时候体力不好可不行。学乐器呢,一是陶冶情操,二则是做法事的时候不用另外请乐班。

河蚌坐在房檐下的鉴心镜前,正百无聊赖地把玩着签筒。九月的阳光柔软绵长,令衣袂泛光。诸弟子时不时也偷眼瞟她,连动作间也卖足了力气。

约摸半个时辰之后,膳堂通知午饭时间到了。清玄正让师弟们演练最后一遍,突然外面一个村民径直向他跑来,他正要迎上去,冷不丁半支竹签破风而来,噗哧一声插入该村民右眼,顿时血沫四溅。

清玄受此一惊,急跑上去,见该村民捂住右眼惨叫震天。他看看那半支还插在他眼窝里的竹签,又回到看看坐在签台前的河蚌“你”

河蚌也上得前来,倾身看了那满地打滚的村民一阵,也没见她动作,已经拔出了那支竹签。一行血泪缓缓而下,那村民已经昏厥在地。

清玄和容尘子呆久了,难免也是一身正气,顿时就有些怒“你怎可随便伤人那是眼睛,你知道眼睛对人有多重要吗”

河蚌对他可没有对容尘子那么好的耐性“格老子的,要不是我动作快,你特么的现在也已经中招了我可没有行止真人那么高明的道术,画不出来符,你师父又不在。等他赶回来,怕也只来得及给你上柱香了”

清玄说不出话来,毕竟在这妖怪面前,他不论身份辈分还是年龄阅历都只算个小辈。他扭头急命弟子为伤者止血。

何蚌还在愤愤不平“好心没好报”她低头看看那半支染血的竹签,顿时又乐了,只见签上书来路明兮复不明。

她咂咂嘴,由衷赞叹“格老子的,这龟儿太准了”

而到傍晚时分,容尘子匆忙赶了回来。九鼎宫那行止老道不厚道,还没等他进门就跟他告了状,故而他现在面色铁青,清虚观中诸人无不屏气凝神,缩着脖子夹着尾巴,走路都小心翼翼。

容尘子先去凝辉堂查看伤者情形,听了下午生的事,更是火上浇油随即就令全观弟子在祖师殿听训

河蚌见他回来本就十分高兴,这会儿也跟着到了祖师殿。

清虚观的祖师殿供的是普安天师金身,贡台上香雾缭绕,贡台下诸弟子个个如丧考妣。容尘子将手中拂尘用力一搁,朗朗晴空顿时风雨如晦,清玄直接就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

容尘子怒容不敛“我常教导你,仙道贵生,无量度人而今我不过离观数日,你都做了些什么把人送到九鼎宫,你为何不先告知行止真人病人症候,却径直长跪相求好的不学你竟就学会欺世盗名、推诿虚蛇这一套”

“师父在上,弟子知错,弟子知错”清玄也不敢供出河蚌这个主谋,一个劲儿磕头认错。容尘子冷哼“贫道当不起这声师父你小小年纪便如此攻于心计,贫道才疏学浅,看来是教不得你什么了”

清玄闻言大骇,额间都磕出血来“师父,弟子一时鬼迷心窃,弟子当真知错了,日后弟子一定谨记师父教诲,贵生务实,再不敢做这投机取巧之事”

清玄跪地忏悔,河蚌咂咂嘴“啧,容尘子你好厉害啊要是我家淳于临肯这样跪在我面前,我就不打他了”

容尘子正在盛怒之时,哪容别人打断他“闭嘴还有你”他一指河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清玄的性子若不是有你撺掇,岂会做出这等荒唐事你身在其位,不谋其事,整日里游手好闲、好吃懒做,可有做过一件正事平日里惯着你也就罢了,今日竟然伤人一目”

他越说越怒,河蚌又岂是个好惹的她当即拍案而起,横眉怒目“日你仙人板板老子来你这破地方是自愿的吗你凭什么训老子老子又不是你徒弟,凭什么要老子看你脸色”她声音比容尘子还大,而且丝毫不顾形象,“尼玛老子在这里度日如年,吃也吃不饱睡也睡不好住道观里还遇到无头鬼来吓老子你个龟儿子臭牛鼻子,自己没本事指着鼻子骂徒弟,骂完徒弟还有脸训老子”

祖师殿内上百双眼睛都瞪着她,众人嘴张得可以塞下一个大鹅蛋。她还在义愤填膺呢,想着想着又委屈起来“前些日子在床上你就答应人家出门带人家去玩前几天你又偷偷摸摸地走你们经书上难道写了修道之人可以说话不算数吗”她眨吧眨吧眼睛,眼泪就开始转圈,“我让清玄把人送去九鼎宫,我为了谁你是一身正气,难道就看着他们送死你才开心吗”

她说着说着就开始哭“再说了,那我也不是有意伤人的吗,我不出手,万一他真看见了清玄,你又解不了这巫咒怎么办呜呜,你一走这么多天,回来也不关心人家,就知道瞪着眼骂人家”

“”对付这种人,容尘子没办法,是真没办法。实力完全就不在一个段数。

“好了,别哭了”是高音。

河蚌泪流不止。

“不要哭了,法会有什么好玩的嘛,去了你又无聊。”是中音。

河蚌哭得梨花带雨。

“好了好了,我错了,不哭了啊。”容尘子他起身走到她面前,这回换成了男低音,“我曾多方游历过一阵,南疆巫术也略懂一些,血瞳术解起来虽然麻烦,但也不是没有办法。好了,我也没责怪你的意思,不哭了啊。”

河蚌还是委屈“那你又那么大声地吼人家”

“嗯,我错了。”

殿中气氛徒然急转,有点像是雷雨过后突然出现一个小太阳。河蚌得寸进尺,就用他雪白的衣袖擦眼泪。他虽风尘仆仆地赶回观里,衣着却仍整洁庄重。身上没有汗味,香气飘浮,引人迷醉。

怕推拒之后她又要哭,容尘子没有避开。河蚌还啜泣“那你不许骂人啦”

容尘子点头“嗯,你先回房。”

河蚌这回倒是乖觉了,点点头站起身来。她羽衣一角扫过容尘子的脸庞,极轻微却柔软的触碰,像是美酒入喉,尾净余长。

容尘子站起身来,她突又回身道“你们修道之人修身修口修德,你不能老这么坏脾气的。”

容尘子不敢惹她,眼观鼻鼻观心“嗯,我知道了。”

她这才高兴了,蹦蹦跳跳地往外走,跟小梅花鹿似的。

诸小道士头也不敢抬,只有两个肩头拼命地抖,憋笑将脸都憋得变了形。

“无量天尊,小道终于知道我们道家为什么要讲究阴阳调和了。”一个小道士捂嘴窃笑。请牢记收藏,&1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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