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丞相看着白珠儿娇美的脸颊,于心不忍,“我在外边给你置办一处宅子,你住过去!”
“大人!”白珠儿泪眼朦胧的抬头,“小女子不做通房了,只做府上的一个丫鬟,求大人让小女子留在您身边吧!”
宋老夫人起身,威胁道:“看见方才那个丫头了吗?她厉害着呢,你想留下,她会让你生不如死!”
白珠儿吓的脸色更白了,宋老夫人连连暗道晦气,生怕她死在府上,让儿子尽快把人送走。
白珠儿被丞相大人偷偷安置在外面,养尊处优的当起丞相的外室。
宋千澜来到母亲院里,宋夫人倚靠在高枕上,“你怎么来了?”
“出这么大的事儿,我能不来吗!”宋千澜坐在床边,哄着弟弟出去玩,待他走后,与母亲聊起来。
“那个白珠儿看着不是个善茬,孝期内还会勾引男人,当真是不知羞耻!”
宋夫人侧卧着,单手支撑着额头,
“我早就知道你爹不会只有我一个女人,也做好心里准备,府上会多个妾室,却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弄回家一个卖身葬父的孤女,还不知是个什么身份!”
宋千澜低垂着头,沉默不语,听着宋夫人念念叨叨,为了永绝后患,心里做下一个决定。
“娘,宫里太医那里有一种可以让男人绝嗣的药,不会伤害身体,您要不要……”
宋夫人震惊的望着她,“澜儿,不可!”
宋千澜闭了嘴,“好吧!若您需要,告知女儿一声。”
宋千澜牵挂着家中的女儿,与宋夫人聊了几句,匆匆又离去。
回到韶华院,谢砚正抱着女儿哄着玩,宋千澜脱去外衫,笑道:
“你今儿怎么回来这么早?”
谢砚抱着女儿,看她一眼,
“朝中无事,便早早回来,丞相府的事解决了?”
被自家夫君知道这么丢人的事,宋千澜羞耻的脸颊绯红,应付着嗯一声,走去内室。
“我进去洗个澡,你看她一会儿。”
“好。”谢砚抱起女儿,低头蹭蹭她软糯糯的小脸蛋,“夭夭,叫爹爹。”
夭夭不理他,抱着两只小肉手握成拳,放在嘴里用力啃着,看的谢砚又嫌弃又喜爱。
“不许啃手,脏!”
谢砚拽出她的小手,夭夭再放回去咬,谢砚又拽出,反复几次,夭夭急了,双手抱住谢砚的脸,奶凶奶凶的啃咬上去。
弄的他一脸口水,谢砚拿帕子擦去,嫌弃的抱开她,夭夭挥舞着小手,够不着他,气哭了!
“啊啊啊……呜呜呜……”
“她怎么了!”宋千澜急切的声音从内室传来,谢砚慌忙抱起女儿哄着。
“没事,她可能困了,我在哄她睡觉。”
等宋千澜洗完澡出来,谢砚抱着夭夭,两人躺床上一起睡着了,这段时间,谢砚天天待在演武场上练兵,再铁的身体也会累垮。
宋千澜悄悄地给两人盖好被子,坐在梳妆台前,慢悠悠的用帕子擦拭着头发。
想到那个叫白珠儿的女人,宋千澜始终不放心,听派去查探的人回道。
白珠儿在路边卖身葬父,被一群小混混拦住欺辱,白珠儿宁死不屈,正好丞相大人的马车经过,白珠儿冲向马车,想一头撞死。
被丞相大人的护卫拦下,丞相大人替她解决了小混混,又给她银子安葬父亲。
白珠儿安葬好父亲后,追去丞相府,哭着跪求丞相夫人收下她,还表示自已生是丞相大人的人,死是丞相大人的鬼。
毫不掩饰的抢男人,她母亲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竟生生被白珠儿气的晕过去,
宋千澜越想心里越呕的慌,老头子一把年纪了,还玩英雄救美那一套,真当自已是谢砚那样的俊俏美人,人见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