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宋千澜夺过蚕丝被,把自已卷进去,仅露出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瞪着他。
谢砚情不自禁的抚摸上去,每次被他欺负狠了,这双眼睛可怜兮兮的往外冒珍珠儿,她却不知,越是哭泣,他越想欺她,似娇艳欲滴的花朵在他手中用力揉碎。
宋千澜向后仰头,不让他碰,谢砚贴近她,不顾她挣扎,连人带被拥进怀里,大手轻拍着后背。
“乖,睡觉吧。”
宋千澜挣扎两下,在他怀里找个舒适的位置,安心的闭上眼睛睡觉。
翌日,谢兮哭着跑回来,抱着大房夫人哭诉,要家里人为她做主,宋千澜也被叫去前院。
“祖母,爹,娘,那孙知良有八个姐姐,八个,除去三个出嫁的,剩下的五个全和离在家,对我大呼小叫的立规矩,婆婆更气人,我新婚当天,她说她腰疼,让夫君去她房里给她按摩,一晚上没回来!让我独守空房,我后悔了!我要和离!”
宋千澜太震惊了,活了十七年,她头一次听说新郎新婚夜不和新娘子睡,却和亲娘睡的。
大房夫人气炸了,扬言要找孙家算账,谢大爷气的握紧拳头,想为女儿出头,却身无长物,谢老夫人也气的怒拍桌子。
“孙家欺人太甚!”
谢兮哭着跪在谢老夫人脚下,“祖母,您要为孙女做主,孙女要被那家人欺负死了!”
谢老夫人吩咐道:“叫老三回来,他亲侄女被人欺负了,必须讨回公道!”
定国公在外忙着训兵,却被老娘叫回家,一进屋,谢兮哭着跪他面前。
“三叔!三叔你救救我,孙家人欺负我……”
定国公大刀阔斧的坐在首位上,脸色阴沉,命令手下把孙知良抓来要教训教训他。
宋千澜默不作声的看着,定国公是男人,不懂后宅之事,他越是欺压孙知良,越引起孙家母女九人的不满,她们要想搓磨儿媳妇,多的是阴险法子,还让谢兮有苦难言。
孙知良正在当值,被两个士兵强硬的抓来定国公府,孙知良跪在定国公面前,不明白发生何事。
“敢问定国公,下官犯了何罪,让您如此对待下官。”
定国公冷声质问。“昨晚是你和谢兮新婚夜,你不与她同房,却跑去和你母亲同睡,可有此事?”
孙知良转头看一眼谢兮,正色道:“是,母亲身体不适,身为儿子怎能只顾自已享受,看着母亲受罪。”
定国公皱眉,这话他没法接,总不能不让人家当儿子的尽孝,谢兮冲出来,大声嚷嚷。
“你胡说!你娘什么病也没有,她就是故意的!”
谢兮指着他,看向众人。
“今天早上,我去敬茶,看见他和他娘抱在一起,他娘还摸着他的脸去亲他,太恶心人了!”
宋千澜又一次被震惊,联想到自已身上,若是长公主婆婆和谢砚抱在一起,又摸脸又亲的,想到此,宋千澜恶心的想吐。
孙知良义正言辞的反驳她,
“那是我娘,从小含辛茹苦把我养大,她这一生都为我而活,难道因为你嫁进来,就要我们母子恩断义绝吗?”
谢兮怒骂道:“你一口一个你娘,怎么不让你娘给你当新娘子,娶什么媳妇!”
“你胡说什么!”孙知良又羞又恼,当着定国公家人的面,被她如此咒骂,羞的抬不起头。
宋千澜暗道骂的好,虽然她与谢兮关系不冷不淡的,却更看不上孙知良这人,这人不会有什么特殊癖好吧,比如,恋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