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觉摇着骨扇的手一顿,复而失笑。
“陛下现在不理朝事,到处抓人做苦力,恰逢微臣抱恙,将去领折子的任务交给了巫越世子。”
巫棠憋闷了许久的心情终于是在他面前忍不住大笑出来。
看着面前淡笑自如的男子,哪有一丝生病的迹象?
“你好生坑人。”
“死道友不死贫道。”
华觉浅笑回应。
突然华觉骨扇一收,笑望巫棠。
“不知殿下可有兴趣与臣赛马?”
闻言,巫棠回望他。
“自然有,行军打仗几载,你我还从未比试一番。”
末了,巫棠煞有其事的又加了一句。
“本宫的马术可不是对弈可比的!”
华觉忍俊不禁。
说实在,他也没想到,那么善于权谋之术的巫棠,棋艺竟然这么烂。
“彩头?”
刚要准备策马的巫棠冷不丁听见华觉这两个字儿,顿住了。
“比赛有彩头,才有趣。”
华觉看她。
巫棠回歪头,浅笑着道,
“你来决定彩头好了。”
华觉挑眉,
“你可别后悔。”
巫棠挑眉回视他,
“后悔是乌龟!”
女子在阳光下的俏皮模样,才让华觉恍然意识到,这位铁腕冷血的西域公主,才不过是个十九岁的小姑娘啊……
“若是殿下输了,便应下臣一件事。”
巫棠太阳穴突突了几下。
“还应?”
看着巫棠炸毛的样子,华觉挑眉微笑。
巫棠哑然,随后道,
“你若输了呢?”
巫棠双手抱胸瞧着他。
“但凭公主吩咐。”
巫棠瞪大眼睛,碧瞳不可置信,
“你耍赖!你本就应该听我的!”
瞧瞧,气的连本宫都忘说了。
华觉轻轻耸肩,双眸含笑,
“那岂不是只有微臣以身相许,殿下才不吃亏?”
巫棠面无表情。
“就按你说的,以后听我吩咐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