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渊后知后觉地羞红了脸,“就是之前,哥哥让我好好研究应该怎么服侍哥哥我找了一些视频看跟里面学的”
金矜扬起脸在祁渊的喉结上咬了一口,恨恨地说道,“以后你不许一个人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如果需要学习的话,也要和我一起看!”
祁渊怔愣一瞬,福至心灵,试探性地问道,“哥哥,你刚刚是吃醋了么?”
“打住打住!不许乱讲!”
正所谓作贼心虚,为了转移祁渊的注意力,金矜欲盖弥彰,他干咳一声,就着趴在祁渊身上的姿势,屁股下沉,一手掰开自己的臀肉,一手抓着祁渊滚烫狰狞的性器,主动往自己细嫩的窄穴里面送。
“嗯啊”
“哦吼”
性器尽根没入的瞬间,两个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呻吟。
祁渊得到了心理上和生理上的双重满足,哥哥会为没能参与他的过去而吃醋,现在又主动取悦他、和他融为一体。
祁渊觉得,在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有像他一样幸福的alpha了,此时此刻,金矜就算是让他去自杀,他也是死而无憾、甘之如饴的。
金矜不知道祁渊脑补了多少奇奇怪怪的东西,他的一只手抓握着祁渊那结实紧绷的胸肌,另一只手揪紧着自己的小奶头,骑在祁渊身上妖娆地扭动着身躯,快速地起起落落,卖力地套弄着祁渊的性器。
哥哥的穴,怎么会那么柔软,紧紧地扒着他的性器不放好舒服好幸福祁渊简直快要被金矜给逼疯了,幸好他的手已经得到了自由。他掐住金矜精瘦有力的细腰,腰腹发力,疯狂地往上顶,大力地抛送抽动,剧烈的颠簸,让金矜的呻吟声支离破碎。
“好舒服重呃再重一点呀弟弟啊啊啊啊弟弟好棒”
金矜的眼神迷离,双眸里水雾蒙蒙的,白皙的皮肤上染上了旖旎的粉红色,猩红的小舌头在呻吟的间隙半隐半现,勾得祁渊血脉喷张,他抓住金矜的肩膀,扣住金矜的后脖颈把人按到怀里,抱着人翻了个身,像是打桩机一样,性器又凶又狠地往金矜的甬道里面捅。
“哥哥,小骚穴还痒不痒了?嗯?要不要再插深一点啊?”祁渊的大手揉着金矜的胸肉,舌头温柔地舔舐着金矜的腺体,下身的抽插的动作却是更加疯狂。
“不不要了啊啊啊啊”金矜尖叫着高潮了,蜜汁一股一股地想要从身体里面喷涌而出,却偏偏全部被祁渊的性器堵在了穴口,偶尔有几滴因为抽插的动作而被带出体外,也很快就因为高速地撞击而被捣成了白沫,粘在浓艳烂熟的小穴的边缘,像是在红灿灿的山楂球上裹了一层雪白的糖霜。
“弟弟~”金矜懒洋洋地推了推祁渊的肩膀,无声地催促。
他是爽完了,然而祁渊却没那么容易得到满足。
祁渊选择性地无视了金矜的催促他快一点结束的暗示,他把性器埋在金矜的菊穴里不动,抬手握住金矜的脚踝,伸出舌头舔弄着金矜的脚掌心,从脚掌心舔到大脚趾,再从大脚趾舔到小脚趾,轻轻慢慢地舔,然后把小脚趾含在嘴里吮吸。
金矜怕痒,尤其是脚部,平日里祁渊不小心碰一下,他都要痒得直哆嗦,更何况是被又湿又软的舌头持续不停地舔吮?小脚趾快要融化在祁渊湿热的口腔里了,金矜一边觉得痒,一边又觉得有一股奇怪的电流从小脚趾流到了菊穴。他连忙红着脸夹紧了屁股,却还是没能阻止一汪水从菊穴深处喷出来。
祁渊被湿热的菊花洞夹得又疼又爽,他咬住金矜的小脚趾,用牙齿轻轻地磨了磨,低低地笑了笑,含糊不清地说道,“哥哥,你好敏感呀!不过我听说高潮太多次,对身体不好,所以我们还是不要做了吧?”
“不嘛”金矜慌了一下,急吼吼地说道,“我可是顶级oga,很耐操的。阿渊,你操我嘛,大肉棒动一动嘛”说着他扭动着腰肢,一边吸咬着祁渊的性器,一边有意识地释放出了大量的水蜜桃味信息素。
“哥哥,你的信息素,真好闻。”祁渊的性器胀大了一圈,呼吸也粗重起来。他意犹未尽地放过金矜的小脚趾,转战到金矜的脚踝上,津津有味地亲吻着。金矜的脚踝很细,与脚跟相连的部位,筋骨分明,格外性感。
伏特加的味道越来越浓郁了,让金矜产生了一种自己喝醉酒了的感觉。他知道祁渊也已经快要忍不住了,抬手揪住了祁渊的深褐色的乳头,睁大双眼,露出无辜纯真的眼神,可怜兮兮地恳求道,“弟弟,我想要你操我,狠狠地操我,好不好嘛?”
“好!当然好!”祁渊咬牙切齿地低吼出声,他把金矜的两条腿使劲地抬高,举到金矜的耳朵两侧,然后将身体死死地压在金矜的身体上,大手揉捏着金矜的饱满软滑的臀肉,性器用力地快速地粗暴地在金矜的菊穴里面反复进出,每一次都要把艳红的嫩肉从菊穴里带出来,然后再把它们狠狠地顶回去,仿佛一个不知疲倦的性爱机器。
金矜很快就受不住了,他讨好地亲着祁渊的耳垂,软着嗓音诱惑道,“阿渊,射给我嘛想要阿渊的热乎乎的精液想给阿渊生小宝宝”
爱人的暧昧低语让祁渊的身体僵硬了片刻。他不顾不管地狠狠地插弄了一百来下,在金矜似痛苦似愉悦的嘶鸣声中,一口咬破金矜的腺体,抵在金矜的菊穴深处,射出了浓稠炽热的精液,让oga由内而外,都被自己的信息素浸透、包围。
“好啦,快拔出来呀,好胀”金矜的小肚子都被祁渊的精液给撑得鼓起来了。
祁渊把脸蛋儿贴在金矜的胸前蹭了蹭,瓮声瓮气地撒娇,“不要外面冷,哥哥的穴里面暖和。”
虽然是撒娇的话,但是金矜却从中听出了一点不同寻常的失落和恐惧。他将细白的手指插入祁渊的发丝之中,轻轻地按摩着祁渊的头皮,柔声问道,“阿渊,为什么不开心?可不可以和哥哥讲一讲呢?”
“阿渊,为什么不开心?可不可以和哥哥讲一讲呢?”
“不不要小宝宝”祁渊抬起头,用红通通湿漉漉的双眼盯着金矜,一字一顿,郑重其事地强调道,“我要哥哥,只要哥哥。不要小宝宝。”
金矜一愣,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这么抗拒,忽而想起对方入职公司时填写的家庭背景资料,试探性地问道,“阿渊,你的oga爸爸”
祁渊用力地圈住了金矜的腰身,闷声道,“爸爸他的身体素质一向很好,在怀孕和生产的过程中,各项指标也一切正常,却在分娩之后出现了意外”
金矜沉默了,他没有办法在这种事情上给祁渊一个承诺。
不论科技多么发达,人的生命,总是脆弱的,意外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会以各种形式发生。
他一手扶着祁渊的后脑勺,一手搂紧了祁渊的肩膀,缓慢地开口说道,“既然说到孩子的问题了,阿渊,有一件事情,我也想要同你讲。”
祁渊趴在金矜的胸口点了点头,安静地听着。
“呐,我今天二十五岁了嘛,从十七岁正式分化开始,这些年,我一直是靠抑制剂度过发情期的。你知道的,抑制剂都是有副作用的,在某些人身上,副作用会比较强烈。”
“哥哥“
“别紧张。”金矜安抚性地拍了拍祁渊的后背,继续道,“我今天去医院检查,医生说,只要以后不再频繁地使用抑制剂,再好好地调养一段时间,也就没有大碍了。不过,在调养的这段时间,大概是最近两三年吧,我是没有办法怀孕的。”
“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别的影响么?”祁渊望着金矜的眼眸,担忧地问道。
似乎是觉得气氛太严肃了,金矜做了一个丑丑的鬼脸,夸张地张大嘴巴,浮夸地说道,“这个后果已经很严重啦!你还想要怎么样嘛?”
祁渊知道金矜是在故意逗自己开心,嘟起嘴巴任性道,“只要哥哥的身体健康就好了,我才不想要什么小孩子呢。”说着,他想起了什么,继续道,“哥哥,你也不要喜欢小孩子好不好?你喜欢阿渊,只喜欢阿渊,好不好?”
然而,金矜还没有来得及回答,alpha那深埋在他身体内部的性器就又开始作乱了。
“呼哈呃啊轻点儿啊嗯啊慢啊慢点儿”
祁渊的身体就像是最大的重力锤子,那粗长硬挺的性器则是坚硬锋利的钉子,他的腰肢飞快地耸动着,恨不得顺着菊花洞,把性器直直地钉进金矜的心房里。
“太快了阿渊太深了我我肚子里面好酸”
祁渊虽然看起来瘦,但毕竟是一米九的高个子男人,身上又全是扎实的肌肉,金矜一旦被他压住,便是实实在在地动弹不得,只能大大地张着双腿,露出粉嫩紧致、汁水丰沛的菊花洞来,任由祁渊那热乎乎硬邦邦的性器次次回回顶到他的身体深处,研磨着他的敏感点,引得他颤栗呻吟不止。
“哥哥哥哥”祁渊像是着了魔,嘴里不停地呼唤着金矜,一声一声,肝肠寸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