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谁让他的公司遍布各地,每一个行业都离不开他。
钱权分不开的。
有了钱,权自然就来了。
就像如今跪在眼前肥头大耳的少爷,却是他少年时不可逾越的鸿沟。
那个福利院他资助了。
只是小孩已经不在那了,听说转到其他地方了,又听说被收养了。
盛承查过那里名字带舟的孤儿,一个个筛选,可时间太久,他对不上那张笑眯眯的脸。
就像莫名消失了一样,一点蹤迹也没。
盛承收回思绪,又想起那叠钱。他想,如果能找到对方,他必是要还恩的。哪怕是给出一半的股份,也未尝不可。
所以留的电话从没停过机,房子也一直在。
就是从未有人打过来。
从未有过电话。
警告来信
睁开眼的瞬间,就是纯白的天花板。贺平舟有些迷茫的眨了眨眼。
“醒了?”
耳边响起声音。
侧过头看去,盛承眼底青黑一片,幽暗的视线看着他,眼尾还有点红。
贺平舟想,他肯定哭过。
“恩。”
醒了。
贺平舟滚了滚火燎的嗓子,问道“你这什麽情况。”
盛承怒从心起,咬牙质问道“你还问我?!”
“你自己身体什麽状况你不知道吗?你昨天高烧差点烧死!”
贺平舟一挑眉。
小黑忙道‘检测不出来动情反噬的,正常查出来就是发了个高烧。’
贺平舟脸色一阵扭曲,他在乎的是查出来什麽吗?他在乎的是盛承那句话!
“昨天?才过了一天?!”
盛承不解,帮他把头上的毛巾换掉。这人昏了一天已经够让他心慌的了,还想要多久!
小黑托腮‘要我说,你就赶紧趁着这会不咋疼,立个罪状,完美解决。’
贺平舟沉默,闷闷的回它‘那我要现在认输,之前岂不是白受了,太亏了!’
小黑磨爪,很无语。
这时候是比赛的时候吗,以前也没发现贺部长是犟种啊。
“我可能…在昏两天。”
他跟播报一样,声音闷闷得通知着自己后几天的情况。
盛承一顿,低垂的眼睫遮住视线“我不能知道吗。”
他一直知道对方有秘密。
却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