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你会帮我的对吗。”
白榆:“…会的。”
阎镜黎勾唇一笑,顺着揽住对方,在他脖颈蹭了蹭。少年时,他曾用同样的方法,勾的那小公主全心全意的待他。一句好听的话,一首情诗,一个拥抱,小公主就能够帮着他提供银钱,窝藏逃犯。等他功成,便一杯毒酒送走了公主,他不是善人,不会留有祸端。
公主金枝玉叶,贵人忘事,或许记不住了,但他记得清楚。幼年时,就是这位高高在上的公主折辱他,让他的父皇阉了自己给她做太监陪玩。
后来他权势滔天,无人敢範,更何况他这残破的身子,自己看着都恶心。
暗一还是自他成为九千岁后,头一个对他抱以喜欢的人。男人吗,他都懂,比女子重欲,好处也自然要给的多一点。
于是白榆就感觉自己的头被掰过,阎镜黎闭着眼睛就要凑近他。
又来!
白榆一个后撤,拦住了对方,嘴角几度抽搐:“主子…属下不敢冒犯。”
“为何,”阎镜黎挑眉:“你不是喜欢我吗?”
真他大爷的天大的冤枉。
白榆欲哭无泪,绷着一张脸,磕磕巴巴:“主子乃是金贵之躯,属下自知配不上,能够保护主子就足够了。”
“金贵?”阎镜黎自嘲的一笑:“可我如今还是需要仰仗你的。”
白榆:“保护主子是属下的职责。”
阎镜黎脸色淡淡,突然更近一步靠近他,嘴唇碰到了他的唇角。
白榆:“……??”
白榆硬着手僵着,浑身上下如同煮熟的虾子。
卧槽啊,阎镜黎是不是疯了。
白榆像个木头一样僵持半天,无奈白榆伤未好,阎镜黎拉着他用了内力,强迫他低下头靠近自己。
白榆会嫌弃他吗,还是如公主一般,只是喜欢他的脸罢了。
感受到两人肌肤相触,白榆只觉得脑子轰鸣,绽放了一个扭曲的烟花。
直到感受到阎镜黎趴到他肩窝,还轻蹭了一下。白榆轰的一下再也忍不住,瞬间收手,跌跌撞撞的碰倒了几个椅子。
嘴角磕巴的打颤:“主…主子…主子我…属下去看看…他们!”
狼狈的开门逃走。
屋内的阎镜黎静静地看着,低下了头,苦笑一声又有点后悔。
果然,还是嫌弃他的残缺,早知道就不这样了,万一恶心到不愿意再护着他,他该如何是好。
我信你
暮春时,皇宫办过一次盛大的礼宴,文武百官尽在其位,也包括父亲曾经的部下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