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男人感觉自己的腰像是被一双有力的手拦了。
“这位大叔你没事吧,没事的话请吱一声哦。”希顾看着挂在自己手上呈u形的男子,轻轻抬了抬胳膊,一鼓作气把男人甩到了安全的地方。
“啊,我没事,谢谢您。”男人有些呆呆的看着面前这个身穿时髦的学生服,头只编起耳旁一束,戴着狐狸面具,看起来瘦弱的被现在的风都能吹倒的女孩子。
他的认知……出现错误了吗?
那样有力的手臂,真的是这般矮小柔弱的女孩子能拥有的吗?
希顾站起身来,轻轻拍了拍衣服上的灰。
“您来这里做什么呢,现在是台风天吧。”
这人和炭治郎长的真像啊,如果那个世界的炭治郎能活到这个年纪,应该也会是这样的吧。
“我来为我生病的妻子采药,您呢?”男人看着希顾的眼神警惕中带着好奇。
能轻松把他抛起来的力量,根本就不是常人能拥有的,何况是这种看起来就很柔弱的女孩子。
这个女孩还穿着当下时兴的学生服,一副进步女学生的样子,但是腰上居然还有佩刀。
是为了防身吗?
最奇怪的,就是脸上戴着的狐狸面具了。
这种女学生来野山里干什么?
这座山上……也没有什么好惦记的东西吧?
“我是出来散心的。”希顾选择实话实说。
她确实是出来散心的,没毛病。
“不过,如果您的妻子不介意,我或许可以尝试为他医治。”
“您真的能为我的妻子医治吗?”男人瞬间激动了不少。
虽然不知道面前的人是何目的,但只要有能治好雪子的方法,他都不想放弃。
看到男人的微表情,希顾几乎都能知道男人在想什么了。
不过,一个家庭的顶梁柱警惕性高点很正常,希顾表示理解。
“当然没问题。”一个肺炎而已。
在那个世界里并不难治的病,这里却落得个死亡的结局,实在是有些惨。
“但先,请让我知道您的名字,我并不是很想一直叫您大叔。”
“抱歉抱歉。”男人挠挠头道:“我叫时透建一,冒昧问下如何称呼您。”
“emmm……青木吧,称呼我为青木就好。”希顾拍拍手,将手上残留的泥土打下去。
一个称呼而已,无所谓。
“您是因为什么来到这里的呢,家里人不会担心吗?”男人也直起身来,警惕又好奇的看着希顾。
这个孩子看起来年龄也不大,家里人就这么让她去陌生的地方不会担心吗?
希顾面具下的神色瞬间黯淡下来,只是表面上没有显露出分毫。
“我的家人都有自己的事要忙,所以并没什么时间管我,哥哥和弟弟也去了远方念书,现在家里只有我一个人。”
“这样吗?”建一的眼神瞬间变得同情起来。
不被父母关注关心的孩子吗,真可怜。
希顾指了指身后的小路道:“先下山吧。”
“好的好的。”建一点点头,“我来为您带路吧。”
“劳烦。”
…………
时透家
有一郎有些警惕的看着父亲刚刚带来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