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贵福冲上来,萧宇心中冷笑,一巴掌就甩了过去。
啪的一声响彻,李贵福脸上顿时出现了一个红掌印,痛得他吡牙裂嘴。
“兔崽子,我和你拼了。”
李贵福大怒,操起一张椅子要朝萧宇重重磕来。
虽然是四十来岁了,但李贵福现在红了眼,使尽了全身力气。
加上萧宇就站在旁边,椅子眼看就要磕在萧宇头上。
“啊!别打!”
钱大婶惊得大叫,这一下磕下去,非要把萧宇给打晕不可。
明明磕过来的椅子非常迅猛,风声呼啸,可在萧宇眼中,李贵福的动作慢了不少。
他很是惊讶,感觉得出,如果是以前,这张椅子肯定会磕在自己身上。
可现在却不一样了。
看着来势,萧宇身体一偏躲过,然后一脚狠狠踢在了李贵福两脚之间。
那是男人最柔弱的地方,李贵福中招,手上椅子掉落。
一股酸爽的感觉痛得他夹着双脚,双手捂着那脆弱位置,脸上冷汗簌簌而下。
随即一声惨叫从他的喉咙里发了出来。
钱大婶看呆了,然后害怕的走过来拉住萧宇,“小子,听婶的,别打了,别打了。”
“我走了。李富叔可能也要回来了。”
摇摇头,就转身走出去。
钱大婶这事,是她和丈夫的事,萧宇一个外人,不想去管。
李贵福被他这么一踢,即使不会废了,也要痛上好些天。
这个仇算是报了。
那《太上心经》也太厉害了,萧宇昨晚才修炼了一点时间,感受到了“气感”,修炼出了真气,对他身体的改变这么大。
到了邻村的卫生站,萧宇向村医说要买一包银针和一瓶酒糟。
那村医非常诧异,不过还是卖给了他。
回到家,母亲在做饭,父亲坐在门口抽着水烟。
“爸,我学了一门针灸的手艺,听说可以治腰伤,我来给你试试?”
萧宇一走进来,就对萧家成笑道。
萧家成腮帮子鼓鼓的猛抽几口烟,这才放下了水烟,看着他说,“什么针灸?哪有这么容易就能治好?我没事,过几天就好了。”
和许多村民一样,得了小病,他都是靠着身子强壮硬熬过去,或者就是去山上采点草药吃,不敢乱花钱。
萧宇笑了笑,看样子,父亲没把他的医术当回事。
“爸,我就让我试一下嘛,也就几分钟的事。”
刚才在摘苹果和装车时,萧家成有几次痛得冷汗直冒,愣是没哼一声,萧宇看得非常心疼。
腰伤是不能用力的,否则,一旦严重甚至会造成半身不遂。
“那好吧。”
萧家成无奈答应了。
萧宇让他坐在椅子上露出后背。
看到父亲后背上有几处伤疤,一处是在工地上蹲着拌水泥,被脚手架的砖石磕到,还有一处,是在收割时,被田里的果树树枝刺伤。
父亲是山,他保护着这个家,自己受了伤却是暗暗的硬撑,就怕多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