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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頁(第1页)

天老爺,當真鐵樹開花啦?

樓清棠嘶了聲,在這方面,實在不好調侃,也不好直接問蕭弄的心思,但他又好奇死了,便兜了個大圈子:「我聽說,你不是有樁婚約的嗎?」

蕭弄瞥他一眼:「嗯。」

「我之前還以為,你守身如玉這麼多年,是為了你那個傳聞里婚約的對象,」樓清棠擠眉弄眼,「那現在……」

蕭弄眉心微微一擰,不咸不淡打斷:「那樁婚約是我爹定下的,我沒承認過,況且人也死了,不必再提。」

外界只偶爾傳蕭弄有婚約,但也沒聽說過是誰,聽他這麼說,樓清棠反倒更好奇了:「死了?」

「七歲那年,我爹回京赴萬壽節。」

看在樓清棠幫忙分析的份上,蕭弄心情好,難得有了點耐心和興致解答:「回來告訴我,太子妃有了身孕,他與太子約好了結親。」

蕭弄那時候在漠北過得自在,老定王的部下都對世子又寵又愛的,養得他成了個小霸王,自然不樂意。

他都不知道太子妃肚子裡的那個是美是丑是圓是扁,性子他喜不喜歡,莫名其妙就定了親事,跟老定王鬧得厲害。

不過也就鬧了一陣,後面就沒鬧了。

先太子逼宮,被射死在宮門外,東宮上下被屠,太子妃自然也未倖免。

樓清棠聽著這樁隱秘的往事,總算明白為什麼外頭都傳蕭弄有過婚約,卻少有人知曉內情的原因了。

蕭弄那個小七歲的娃娃親對象,恐怕還沒出世就沒了。

老皇帝從前有多喜愛自己親手撫養長大的太子,在那之後就有多痛恨,自然無人敢再提。

嘖嘖,真是太慘了。

樓清棠心裡感嘆著,拱了拱手:「節哀。」

「從未見過,節什麼哀。」蕭弄語氣散淡,不是很在意,也沒興繼續這個話題,話峰一轉,「我讓你辦的事怎麼樣了?」

提到蕭弄讓辦的事,樓清棠就有些納悶:「你突然要我去收什麼『春松先生』的畫,我就是這些年攢了些行商的人脈,度也不會那麼快啊,展戎不是被你派去姑蘇了嗎,我拜託他跟著一起找收藏的人了。」

蕭弄連眼皮都沒掀一下:「儘快把畫送來。」

樓清棠沒好氣:「是是是,定王殿下,你真把我當跑腿的了啊?」

蕭弄興致很好地擺弄著手裡的田黃石章,沒搭理他。

田黃石這種東西,他書房架子和庫房裡多的是,比手中這塊品質好的也不少,但手裡這塊卻是越瞧越喜歡,越瞧越合心意。

雖然不是獨獨送他一人的,不過送的另一個是淮安侯……勉強能接受。

見蕭弄不搭理自己,樓清棠氣得又猛喝了三杯茶:「先說好,買畫的銀子你自己出,人家收藏了那麼些年的畫,要價肯定高,我可不給你出。」

蕭弄竟也不惱:「自然。」

樓清棠並不算蕭弄的下屬,他家三代行醫,樓清棠自小於醫術方面也極有天資,但他卻對懸壺濟世沒什麼興,不愛行醫,更喜歡當商人賺銀子。

歷來士農工商,哪怕大雍立朝後,推崇行商,但在大多人眼裡,商者依舊低賤,為此樓清棠差點被逐出家門,與家裡鬧崩數次。

六年前,遼東還亂著時,特產的貂皮鹿茸等物價極高,樓清棠隻身冒險,去遼東走貨,不幸撞上了一騎瓦剌人,若非恰巧遇上前來平亂的蕭弄,早沒命了。

擊退那伙瓦剌人後,蕭弄犯了頭疾,樓清棠為報救命之恩,久違地掏出銀針,為他施針緩解了疼痛,但也只是治標不治本。

這幾年樓清棠邊做自己的生意,邊到處跑,給蕭弄打探打探治頭疾的法子,蕭弄有令時就去辦事,算朋友,也算半個下屬。

只是蕭弄的頭疾越來越嚴重,從前施針,還能略微緩解,如今施針是完全不管用了。

每次一犯頭疾,蕭弄的脾氣就極為狂躁,弒殺嗜血,他面上又不顯,像暗暗洶湧的狂潮,反倒更嚇人。

前段日子剛回京,蕭弄的頭疾就發作得格外厲害,樓清棠一看沒轍,直接跑了,去外頭研究怎麼給他解蠻子的毒。

反正定王殿下皮實得很,疼了這麼多年了,一時半會兒也疼不死。

「對了,給你打岔,我差點忘了。」樓清棠低頭掏袖兜,「你這頭疾越來越頻繁嚴重了,我估摸著這兩日又快犯了,給你配了個的方子,說不定能緩緩疼痛,你試試有沒有用。」

蕭弄靠在原處沒動。

樓清棠納悶地甩了甩手上的方子:「好歹死馬當活馬醫試試唄,你不會準備生抗吧?」

馬車四平八穩停下,抵達了定王府,暗衛彎身撩開了車簾。

蕭弄收起印章,不疾不徐起身道:「不必了。」

「本王有良藥。」

一整個下午,鍾宴笙完全沒心思讀書。

蕭弄的人送來的藥太多了,鍾宴笙只好換了個地方藏起來,藏的時候不免想起在一本遊記上看到過的,遼東一帶有種叫松鼠的小動物,過冬時為了不餓死,會把東西囤積起來。

雖然他不是怕餓死,但他同樣感覺自己快死了。

所以,定王殿下到底有沒有發現他的身份啊?

鍾宴笙腦子裡第三十次飄出這個疑問。

如果沒發現,為什麼要做這些事,如果發現了,怎麼不直接來找他算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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