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我还想和师尊双修,师尊能答应吗?”
“自然。”
“为什么呢?”
李锦绣追问,但很快又自嘲地想,还能为什么?因为纯阳之体呗。
你除了拥有纯阳之体,可以给师尊当炉鼎之外,也没别的特长了啊。
不等师尊回答,李锦绣突然勾住师尊的脖颈,不管不顾就吻了上去,江寒溯只是愣了一下,很快就抱住他回吻。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说不准哪天天灾人祸,自己又死了呢,趁着活着,就赶紧做一切自己想做的事。
过了这个村,恐怕就没这个店了。
“师尊,我,我想穿红衣服!”李锦绣一边胡乱吻,一边含糊不清地道,“师尊也穿红衣服,好不好?白色看着太冷清了。”
“嗯。”
“被褥床单枕头都要换成红色。”
“好。”
“地毯也要!就换成火红的狐狸毛!”
“行。”
江寒溯一一答应,沉浸在徒儿的热情中泥足深陷,宛如一对交颈鸳鸯,将徒儿揽坐在怀中,低头轻轻啄着光|裸白皙的肩胛,突奇想地问,可不可以在他身上作画。
“好!”既然师尊事事都答应,李锦绣也当然不会拒绝。
江寒溯又问:“用千年墨,可好?”
千年墨一旦沾染在身上,就再也不会褪色了,除非把那块皮肉直接剐掉。
“只要师尊高兴就好!”
李锦绣没有什么是不能答应的。
江寒溯施法取来砚台,毛笔,一边勾着徒儿的脖子,轻轻吻他的锁骨,一边研墨。
黑色太阴暗了,小徒儿肤白貌美,就应该在身上画些鲜艳的画才是。
江寒溯割开了自己的手腕,把血混入墨水中,李锦绣再想阻止也来不及了,只能心疼地捧着师尊的手,用舌头轻轻舔|舐腕上伤口,嘴里满是浓郁的血腥气。
江寒溯妙手丹青,在徒儿的左肩画了几朵海棠,右肩则只是落下一道咬痕。
在他的胸膛,以及大腿上,画的都是花草,要么就是山水画,非常高雅。
在李锦绣看不见的背部,才真正显露出了恶意。
先是在背上画了春宫图,俨然就是他和徒儿的样子。
在后腰靠近尾椎骨的地方,更是歹毒地画上了小师尊。
甚至连其他部位也不曾放过,画得不仅惟妙惟肖,还很不堪入目。
俨然就是把李锦绣的皮肤当成画纸,尽情在他身上画春宫图。
共画了十八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