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静悠懵了。
抱紧她的云玉宣哭得泣不成声。
不久,云玉宣放开了她,在她手心写了几个字。
[你是我唯一想娶的人,我云玉宣会护你一辈子。]
秦静悠已经不知道哭了多少眼泪,他依然还是曾经的那个怎样都爱她的少年郎。
【出来了出来了!】
云松月激动得捶了一下躺在身下的瓦片,但因为没控制住力道,一捶把那一片的砖瓦都捶碎了。
她求助得看向身后的太上皇。
啊?!
不愧是我徒弟。
太上皇摇了摇头,看云玉宣已经骑上马准备离开了,就抱起她跳下巷子,绕到正门,给了些银子给房主。
【还好有父皇给我兜底】
交代完事后,立马飞回宣王府,不能让他现他们出来看他的热闹了。
云玉宣试探打开房门,看到二人正吃着他喊人准备的点心和茶水。
看出来刚刚回来,只吃了一块,还是云松月刚刚拿在手上的。
她吃了一口,偷偷拍了拍太上皇。
“啊哈哈哈,我们都吃很久了,和那位小姐聊得如何?”
这破绽百出的演技,云松月都感觉被队友坑了。
“呃聊得还不错哈哈哈哈,等很久了是吗,是儿子的不是,还想吃什么,我这就让人去做!”
【吓死我了,不过看来还好,没被看出来嘿嘿】
云玉宣忍着笑,他妹妹太可爱了!
不过这件事情,要非常感谢妹妹,如果不是因为妹妹,可能他就要错过她到终老了。
云玉宣走过去,摸了摸她的头。
谢谢!
在阴冷潮湿带着血腥味的牢狱里。
皇帝坐在昨天晚上抓住的刺客面前,身边站着的是刑部尚书沈思铭。
他要亲自审问。
“皮还挺硬,看来这些都不会让你松口了。”
他身上已经被刑器折磨得千疮百孔,可尽管如此,他都面不改色。
“你以为,朕不知道你是谁的人?”
太上皇在信里已经告诉他,这人是苍扶的人,想怎么处理,看皇帝自己。
皇帝声音极淡,冰冷如寒风,充斥着压迫感。
刺客还是没说话,他一进到牢狱到现在,都没说过一个字。
“行。”
皇帝的语气里多了一分得意和威胁。
刚好外面的徐公公走了进来。
“陛下,有您的信。”
沈思铭帮忙接过,递给皇帝后,便转过身看往别处,以表尊重。
皇帝读着读着,露出了极其阴险的笑容。
读完,便丢进身旁的用来烫烙铁的火盆烧了。
他用极冷的音调命令道:“带进来。”
“是。”
徐公公应道,转身让人拉进来几个人。
绑在架子上的刺客一看,眼睛瞬间瞪得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