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和大驸马说那种话做甚。”
萧羽蓁看不上他这个蠢货,懒得理,
“滚!”
沈棠回到府,来到了沈衍的书房内,一番搜找,什么都没有,又到他寝室内,细致到一寸寸找,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他想起沈衍还有个常去的别院,立即赶去。
哪知,沈衍竟然把这别院卖掉换银子了。
朱雀门,温言被恭亲王堵住请去喝茶,温言一点都不想和这疯子一家打交道,假笑拒绝,
“那我们去御书房说道说道。”
温言怂了,跟着走。
“你和衍儿认识多久了。”
“十来年了吧。”
“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没有的事,只是朋友。”
“你紧张什么,本王又不是怪责你。”
信当官人的嘴,离倒霉不远。
温言假笑,不说话。
“休沐那天你在哪里。”
“傅宅。”
“没出去过?”
“没有。”
温言要离开沈棠的书房时,突然听到他问,
“你给衍儿写信问李容华的事,要不要告诉陛下。”
“王爷,王叔啊,你到底想怎么样。”
李容华死了,温言可不想有脏东西沾身。
“多去看望王妃。”
“不是吧,她打我怎么办。”
“你自己想办法。”
沈棠眼神静幽幽的盯着她,
“你去过别院。”
“你有什么证据。”
“你的马掌钉,马房新主还没打扫。”
“那又如何,朋友吃饭罢了。”
沈棠笑了出来,温言莫名的就想到了那只黄鼠狼的笑,
“宗人府进出会有记录,到时本王会查看。”
“你可真讨人厌。”
“再多说一句,让你侍卫人头落地。”
温言心里在骂他祖宗十八代,也在骂自己吃什么饭,看吧,沾上大麻烦。
那萧羽蓁是谁啊,那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女罗刹。
又是一个休沐日,温言带了瓜果进去。
萧羽蓁见到她,眉皱起,
“你又来干什么。”
温言拉过一把椅子,开始剥石榴,
“被王爷逼着来陪你说话。”
“哼,那软蛋,只会做这种事。”
“萧将军,你说说呗,怎么就嫁给他了,沈衍说你是贪图他美色。”
萧羽蓁睨看她一眼,本不欲理,但被理解为她看上沈棠的美色,简直侮辱她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