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瞬间爆炸,“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
iki低低笑了一会儿,忽然跳下床来,就这么赤着脚走到了她身前。
章之之身后抵着墙,已经退无可退。iki弯下腰时,她下意识闭上双眼,然后她就听见iki犹如大提琴般低沉的嗓音落在耳畔,每一个字都挠得人心痒。
iki冰凉的手指在她耳垂上落了扣,对上面那一抹红尤为满意,看她傻乎乎地闭着眼,面上笑容扩大,他低低地说“下次哥哥就会当做是我的iy在索吻了。”
吓得章之之连忙睁开眼睛。
他近在咫尺的冰蓝色眼眸含着沉迷,含着包容,这一刻清朗得犹如雨后晴空。
章之之怔住。
要查到神父的踪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要查到易千择的踪迹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易千择在查神父,秦空在查易千择。
每多查一点,吴域心里就越来越没底。
“怎么了”秦空问。
“老板,您自己看吧。”吴域把查出来的一沓资料放到他面前,不动声色离远了一点,就怕被怒火波及。
秦空扫了几眼,皱眉。
“我要的是易千择的资料。”而他手上这份分明是路白尧的资料,那个路家最年轻的议员他又不搞政治。
秦空拽着纸,不满地望向吴域,这才现他已经退出去了那么多。
“怎么回事”
吴域眼皮跳了跳,随便找了个点将视线附着在上面,声音有些虚,“老板,您看最后一句话。”
路家之路白尧,众家之易千择。
下面依旧有个小小的落款byyi。
秦空脸色难看起来。
他又不傻,怎么会不懂易千择的意思。
路家之路白尧,你秦家连一个路白尧都斗不过,还妄想去斗他易千择就连这两份资料都是易千择送他的。
吴域胆战心惊地看他黑着脸一拳将桌子锤了条裂缝,手上很快鲜血淋漓起来。
“老板,您一个经商的还是别和他们玩政治的黑心人争了吧”
“主要是老板娘她”吴域张张嘴还是没说出后面的话来,他想说,老板娘她不爱你。
聪明如老板,肯定能听懂他的未尽之言。
秦空白着脸一言不,任由吴域给他的潦草地缠了块绷带。
他沉默了好久,等到落日的霞光已经完全从他身上抽离,吴域能看到他站在窗前高大挺立的背影不可多见地颓了些,然后看见他抬起右手摸着心脏的位置,声音里带着茫然无措,如同陷入绝境的小猫呜咽。
“那我,怎么办“秦空低诉。
吴域沉默着给他递了一杯水。
“我最近在打听一种东西,老易你肯定感兴趣。”记吃不记打的路白尧又来了,非常夸张地让人给他定制了个轮椅,他撑在轮椅上停在门口,狐狸眼里眯着笑,“忘情水,喝了就能让你原地顿悟,”
“大选结束你又闲了”易千择埋在一堆热武器里,头也不抬,“路知地失踪你不找”
“倒也不算失踪。”路白尧挑眉,“这不是国家给他指派了任务嘛,那些科研学术研究什么的我也不明白,让他自己玩吧。”
毕竟弟弟什么的哪有老易的八卦好玩呢
“你搞这些东西难不成打算硬抢”路白尧好奇。
“给他制造点麻烦。”
路白尧了然。
他们要在神父眼皮子底下偷人还真不容易。
听说神父天天守着他的小玫瑰寸步不离,他们的秘密城堡森严得连只蚊子都飞不进去。神父最近也不传教了,也不敞开门做生意了,颇有种君王不早朝的意思。
虽然路白尧没见过神父,但是男人嘛,大家都懂。要指望那位神父跟易千择一样君子,路白尧觉得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你就不怕你的小女朋友已经嗯”
有些话说出来他怕刺激到老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