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怕怠慢了陛下的宠妃,办公桌和工作交接收拾的妥妥当当,就差主人大驾光临了。
虞礼书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吩咐道:“他不来了,另外我准备搬到政务区的那套公寓里,劳烦安特助购置一些必需品和衣物送过去。”
老板心情不好,安星再多好奇心也憋回去了。 “好的虞总,您今晚就能拎包入住。”安星觉得钱包还是比八卦重要一些,麻溜地放下茶杯和一沓资料,踩着十二厘米的高跟鞋溜了。
但不出三分钟,她又绕回来了,脸上的表情有些恐慌。
“虞总,宴总来了。”
宴时胤。
这个女人一般出现,都是要大开杀戒的。
虞礼书右眼皮一跳,快回想了一下最近公司有没有和宴氏抢饭吃。
确认最近生意上没招惹宴时胤后,他只想到一种可能性:是为了宴时昼的事。
可惜他只猜对一半,宴时胤的确是为了她弟弟来找虞礼书的,但不是这个弟弟。
“两天不见,虞总看着憔悴了不少。”
宴时胤被安星恭恭敬敬地请到了办公室,毫不客气地坐在了沙上,接过安星捧来的温水,端详着虞礼书。
她不像裴律珩那样爱拐弯抹角,不等虞礼书客套两句就单刀直入主题:
“我听说林竞思去找你还衣服,被宴时昼吓回来了?”
虞礼书并不觉得她是来给林竞思讨公道的,他如实回答道:“宴时昼最近心情不太好,别再让林竞思去找他了。”
虽然知道自己和宴时昼的矛盾根本不怪林竞思,但提起这个人,虞礼书还是有些抵触,更多的是怕他被宴时昼疯咬死。
“嗯?”
宴时胤敏锐地捕捉到他的称呼,轻轻挑眉,“看来,虞总和宴时昼小吵小闹了一下。”
安星在一旁对这个说法表示怀疑,虞总今天来公司的时候嘴唇肿的跟拔了火罐一样,敷了一天冰才恢复原样,怎么着也得是大吵大闹吧。
“宴总来我这里不是为了说这些闲话吧。”
虞礼书打断了她,靠在办公皮椅上让自己的肌肉稍微放松一些,等着宴时胤说明来意。
“当然,”宴时胤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份合同,上面明晃晃地写着“c市东区项目计划书”,“听说虞总很喜欢这个项目,我这次来,是为了助虞总一臂之力。”
“相信有宴氏帮忙,虞总拿下这个项目应该不成问题。”
虞礼书知道她说的没错,云耀很少涉足地产,但宴氏在这方面就根基深厚许多,让鹿森在一个不太重要的项目上松口,还是很容易的。
但他也知道宴时胤不会白白帮忙。
“宴总想要什么?”他看着宴时胤,带着几分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