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没有他的任何音讯,
这让他不得不相信,
他真的离开了。
新建的上天庭如期完成,众神官皆是其乐融融,皆大欢喜。
为此,大家伙儿还特意在新建的上天庭举行了庆典,
美其名曰:乔迁大会。
而太子谢怜和风师青玄却谢邀参加,
一个在太苍山上继续收破烂,一个在疯狂接任务留在下界乱晃除祟。
一年后,花城归来。
菩荠观的小院子里,大家都前来为新建的菩荠观为谢怜前来贺喜。
重建后的菩荠观比原来的那个危房可是气派不少,院里摆满了酒席佳宴,而花城回来后,
第一个知道的是谢怜,第二个知道的是上天庭,
最后知道的才是师青玄。
那时候他正除祟结束,得了一身疲惫走在山间的小路上,正想去南海边看一看。
哪知脑海里突然嗡的一声就传来通灵阵吱哇乱叫的叫喊声,
无非是大家惊慌失措的将曾经的噩梦再次传开。
大家都把从前花城的丰功伟绩重新传了一遍,又是添油加醋又是哀叹吹嘘,
越说越离谱。
师青玄得了消息刚好赶上菩荠观重建宴请,便徒步过来。
哪知道刚走到门口,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门,
要不是院子里都是自己眼熟的神官,他还真不敢认这是谢怜的道观。
大红大绿的配色绸带和彩色神像暂且不提,
这牌匾上写的什么字?
龙飞凤舞的,任谁也看不懂这是啥,
师青玄摸着下巴凑近去看,
菩荠观。
对,是这三个字,花城提的。
好字!
“青玄!”
师青玄转头,就见权一真拎着个酒壶大大咧咧的搂上了他的肩膀,师青玄闻到他身上的一身酒气,又一副醉醺醺的样子,嫌弃的推了推他的脑袋,
权一真也不恼,松开他又靠了过去,黏糊糊开口,
“总算是看着你了,今儿咱哥俩得好好喝点,你这天天除祟都见不着你人影儿,都想死我了宝宝”
师青玄一阵恶寒,听他又打了个酒嗝赶紧摆手又推他,
“去去去少恶心我”
权一真见他坐到了院子门口的石头上,便靠着他也坐在一边,又灌了一口酒擦擦嘴正色道:
“怎么?你还在找他?”
师青玄摩挲着手里的玉佩,淡淡的“嗯”了一声。
权一真见他这副样子沉默片刻,也看着他手里的玉佩,
“血雨探花怎么说的?”
师青玄闻言垂眸没接话。
他在接到花城回来的第一时间,就去问了他关于贺玄的消息。
而对于此,花城是这么说的,
“别找了,”
“你找不到他的。”
“黑水本就含恨而生,如今没了恨意和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