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晕乎乎的失去平衡和力量,偏偏下身还在干扰他的注意力。男人射在里面的精液潺潺流动,领带摩擦着敏感至极的肠壁,无时无刻不激起一阵阵异样的酥痒,惹得他心乱如麻,不知该如何是好。
后穴本能地收缩着,反倒把湿透的领带夹得更紧更深。那一团弯弯曲曲的布料被团成一团,把肉穴填得满满当当,带来说不清道不明的满足感。
他的领带是什么时候被塞进去的?孟宴臣完全没有印象了,只依稀记得膀胱疼得厉害,他被肏得神志不清,最后在极致的高潮里……
孟宴臣面红耳赤地摇了摇头,强迫自己不要再回想当时的情景。那实在是超出了他的承受能力。
“你确定你能行?”明玉没有怀疑什么,以为他是醉得厉害。
孟宴臣:“……”
也不是很确定,只是不想丢脸的范围再扩大一点罢了。
“我怎么感觉你这两步走得跟企鹅似的。——不会把脚扭了吧?”明玉不放心地把他推过去,道,“坐下我看看。”
“不用,我没事……”孟宴臣心里一紧,迟钝的身体却没有躲开明玉的动作,跌跌撞撞地摔进沙发里。
“唔……”一瞬间怪异的酸疼和饱胀感侵袭而来,孟宴臣腰椎一麻,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
他短促地呻吟出声,立即紧张地忍住,不想被明玉发现不对。
明玉蹲下来,把长发别在耳后,卷起他的西装裤脚,皱着眉打量他脚腕上鲜艳的指印和掐痕。
有那根红绳映衬着,更明显了。
她试探性地按了一下,孟宴臣的呼吸一乱,疼得肌肉紧绷,露出点熟悉他的人才能看出的心虚和慌张。
“你别跟我说,这么深的印子,是你自己掐着玩的?”明玉狐疑地拍了照片,威胁道,“实话跟我说,怎么回事,不然这张照片马上就会出现在咱家饭桌上。——你也不想被三堂会审吧?”
孟宴臣张口结舌:“……”
啊这,他要怎么解释脚腕的指印是哪来的?
“你不会在跟人玩s吧?”明玉震惊。
孟宴臣一时语塞,出于心虚他不想和姐姐过多纠缠,以免她发现更窘迫的事情,便否定道:“怎么可能呢?”
“真的?”明玉将信将疑。
“真的。”孟宴臣笃定。
“哦……那你是怎么知道s的?”明玉冷不丁一个回旋镖,似笑非笑地问。
原来在这等着他呢。孟宴臣很淡定地反问:“姐姐是怎么知道的?”
“我无聊的时候会看一点片子调剂一下,放松放松。”她落落大方地回答,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
“你看那种东西?”孟宴臣惊讶。
“你不看?”明玉比他还惊讶。
他们面面相觑,场面有那么一点微妙。
继而纷纷别开眼,权当什么都没有发生。如果是兄弟之间,讨论这种带点黄色的话题似乎非常正常,姐弟之间,多多少少有点性别上的尴尬。
明玉干咳一声,坐到孟宴臣对面的沙发上,含糊道:“大家都是成年人嘛,总要有点娱乐……还有朋友邀请我去俱乐部看表演来着……你呢?”
“有人跟我科普过。”孟宴臣用了“科普”这个词,一下子就把这个黄色话题,带到了不属于它的高度。
明玉既无语,又佩服,追问道:“然后呢?”
“我对掌控别人的身体不感兴趣。反之亦然。”他认真道。
“你比我想象的还要性冷淡。”明玉点点头,认可了他的回答,评价道。
“我不觉得。”孟宴臣不赞同。
“那这是怎么回事?”她指了指被西装裤掩盖的脚腕。
孟宴臣总不能说他不知道,只能硬着头皮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我自己弄的。”
“你自己弄的?”明玉倒吸一口气,“你有毛病啊,自己伤害自己?”
他无法解释,唯有敷衍:“喝醉了干点糊涂事,也很正常。”
明玉觉得不正常,很不正常。她决定私下找肖亦骁,让他给这个孟宴臣常来喝酒的包厢装几个监控。
“下不为例。”表面上明玉接受了这个回答,笑道,“走,陪我吃个夜宵。”
其实孟宴臣更想呆在这里,哪也不去。回家睡觉意味着他会回到现实,而现实里,正是一地鸡毛。他现在心情低落,不是很想回去。
但是跟着明玉,身体上饱受难以描述的煎熬,时时刻刻都处于当着姐姐的面汁水淋漓的羞耻感,坐立不安。
两相权衡之下,孟宴臣犹豫着,跟明玉走了出去。他几乎所有的注意力都用来维持冷静的神情,下身的刺激持续不断,以致于忽略了身边的事物。直到几分钟后听到了甜蜜的猫叫。
“猫咖?”孟宴臣惊觉,“这附近什么时候开的?”
“早就开了吧,你没发现吗?”明玉奇怪道,“就在酒吧后面。”
酒吧后面有猫咖?孟宴臣。同学那边我会善后的,不会让这件事影响到你。”
那只是搭配西装用的口袋巾而已,孟宴臣几乎没有用过,也就无所谓送给她。叶子的情绪看着稳定了许多,他心里微微一松,点点头,糟糕的心情好了一点。
叶子迅速给她的同学打电话,用大冒险游戏做借口,抹平了先前撒的谎。她匆匆忙忙地整理好衣服,扎起头发,把雾蓝色的手帕细致地装进口袋收好。一抬头,发现孟宴臣靠在门边,懒懒散散地把玩着打火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