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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霍司尧的朋友。”他说话的时候,声音有些嗡嗡的,手还摸了摸喉咙,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
他的名字,毫无预警的出现,予薇有些愣怔,因为她刚刚还想到了他。
见似乎她没想起来的样子,陈少翰又忍着喉咙的不适,轻声提醒着,“前段时间在润达集团,你曾误闯我办公室?记得吗?”
哦!予薇记起,是有这么一回事儿,不过,也不怪她没认出来,毕竟只有短短的一面之缘,更何况,那时候她乍见到霍司尧,她有点慌乱,不过,她犹记得,这位先生当时语气不大好,她便客气里带着疏离的说:“陈先生,你好。”
“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儿?”陈少翰打量着她,问,“是生病了吗?”
“没有,我是来找朋友的。”予薇说。
“是你朋友病了?”
“不是,她是医生。”予薇说。
“是医生啊,那能帮我一个帮吗?”
予薇看着他,她跟霍司尧并不算熟悉,他的朋友怎么会跟她这么自来熟啊?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指着喉咙说,“我喉咙卡刺了,能不能麻烦你朋友帮忙取一下?”
予薇有点为难的说,“不好意思,我朋友是儿科医生,可能帮不上你的忙,你最好去那边看看。”
“那边人太多,会等很久。”哽着一根刺,很不舒服。
她看向急诊室那边,灯火通明,所有的人走路都是匆匆忙忙,他真要过去,一时半会儿,估计还真轮不到。
他又说:“只是取根刺,应该是个医生都能行吧!”
予薇也不敢擅作主张,先给温静打了个电话,得到应允后,才带着陈少翰往住院部走去。
夜晚的医院,除了急诊室,其他都方都很安静。昏的路灯,将他们的身影拉得很长。冬夜还是有点冷,乔予薇双手揣在大衣口袋里,一路沉默。
陈少翰走在后面,悄悄的拿出手机,拍了她的背影,然后打开微信,将照片给了霍司尧。
随后,他快走两步,跟上她的步伐,寒喧着,“这两雪停了,气好像更冷了。”
“好像是。”她随意的附和。
“司尧回都了。”他又说。
“是吗?”她装做不在意的应着,心里却在暗暗祈盼,他能多说一点儿关于他的事。
“他最近挺忙的,呵呵,不是忙工作,”陈少翰说话时悄悄打量着她的表情,“是忙着相亲。”
乔予薇垂眸,感觉闷厌厌的,有些不舒服。
电梯打开,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去,她按了温静所在的九楼。
见她如此平静,陈少翰忍着喉咙的不适又问:“乔小姐,你就不想知道他相亲的结果怎么样吗?”
“陈先生。”乔予薇盯着电梯上的数字显示,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很平静,“我不清楚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她稍稍沉默,“其实我跟霍先生并不熟。”言外之意,霍司尧的事,她并没有兴知道。
可是,说他们不熟,好像又说不过去,因为他们已经有了不止一次的肢体交集;可说熟呢,除了他的名字外,她对他,一无所知,甚至,连他的电话号码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