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川到了将军府,直接把两人扔在门口就离开了。
门口的守卫认识彩云彩衣,见两人晕在门口,连忙把二人带回府中休息。
中午夏允柔回府,听说彩云彩衣浑身是伤的被人送回来,不用想就知道是夏云初做的了。
那草包今天真是疯了,到处咬人!
夏允柔怒气冲冲地去到两个丫鬟住的院子,问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又听管家说了刘嬷嬷的事,眉头越皱越深,怎么也想不明白夏云初为何忽然就从一个唯唯诺诺的草包变成了一个不要命的疯婆子。
傍晚的时候夏长安回了将军府,夏允柔直接就去找了他,打算把今天生的事跟他说了。
平时在将军府,夏云初最听的就是五个哥哥的话。
今天夏云初像条乱咬人的疯狗,能治得住她的,估计也就只有几个哥哥了。
夏长安年方十八,目前跟着父亲在军中任职,担任副将,主要负责练兵布阵。
他从军中回来,正欲洗澡除掉一身汗味,便听院里的丫鬟说夏允柔来找。
一听妹妹有事求见,夏长安便把所有事都放到一边,亲自出去把夏允柔迎进来。
夏允柔身边跟着彩云和彩衣,看到肿成猪头脸的二人,夏长安问夏允柔:“柔儿,彩云彩衣这是怎么了?”
彩云彩衣曾经是夏允柔的贴身侍婢,虽然自夏云初出嫁,两人已经三月未曾回过将军府,他却还是借的这两张脸的。
夏允柔掏出手帕,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道:“四哥,我本不想麻烦你的,可彩云彩衣的情况你也看见了,我实在替她们不值。。。。。。”
夏长安眉头一皱,道:“进来说。”
夏允柔点头,跟着夏长安进了院子。
在屋里坐下,夏长安才问:“柔儿,告诉四哥,是谁欺负你了?四哥去帮你出气!敢动我们将军府的人,真是不要命了!”
夏允柔幽幽叹了口气,道:“其实这件事也怪我,要不是我不小心打翻了豆浆,弄脏了云初的衣裙,她也不会用豆浆泼我,回家后还觉得不解气,把刘嬷嬷和彩云彩衣都给打了。
“听管事的说,刘嬷嬷到现在还说不了话,也不知云初对刘嬷嬷做了什么。。。。。。”
夏允柔把今天生的事全都说了一遍,夏长安有些狐疑,“你说这些事都是夏云初做的?”
夏长安想象了一下夏云初那没用的废物打人的场面,现怎么都想象不出来。
那草包平时在家里就是个受气包,对将军府上上下下的人都是跪舔的态度,被谁欺负了也从来都不敢吭一声,怎么会有胆量跟柔儿动手,还把以严厉出名的刘嬷嬷给打了?
见他不信,夏允柔继续道:“千真万确,都是云初做的。四哥你若是不信,可以去问太子哥哥。
“今天云初不仅泼了太子哥哥一身的粥,还用瓷碗在太子哥哥头上开了瓢,太子哥哥的伤现在还没好。。。。。。”
“你说什么?”夏长安一拍桌子站起来,“夏云初那草包还打了太子!?她不想活了是不是!?
“她这般肆意妄为,就不怕给将军府招来祸端!她嫁给九王爷不过三个月,真当自己是盘菜了!”
见夏长安怒,夏允柔心里偷着笑,面上却露出为难的神色,“四哥,你看这事怎么办?
“云初是姐姐,我这个做妹妹的不好说她什么,你看。。。。。。”
夏长安斩钉截铁地道:“你放心,这件事交给我,我明天就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回来给你道歉!
“这草包现在连你和太子都敢打,真是反了天了她!”
夏允柔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唇角,道:“那就辛苦四哥跑一趟了,你见到云初之后别冲动,好好跟她说,云初其实本性不坏的。”
“我知道。”
嘴上这么说着,夏长安心里已经在想着怎么收拾夏云初了。
像夏云初这种不服管教的东西,就跟军营里那些混子一样,还是得打一顿才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