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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囔著說道。

「你身上有天道的味道……」

「還有你的相貌…因為被魔紋掩蓋才被我忽略…現在看來你和那個人簡直長得一模一樣……原來是這樣啊，原來是你啊……」

魔女說到這裡，突然放聲大笑。

「沒想到當年那個一身正氣的人如今竟開始修魔了！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樓雲霄皺眉:「你在說什麼鬼話？」

魔女卻沒解釋，而是兀自說道:「小子，你還沒有發現嗎？」

「你吸收我的魔氣，本質就是在吃人！」

「那魔氣都是我吃人得來的，是我殺了數萬人得來的！你以為殺了我，從我這裡奪走魔氣，你就贏了嗎？你就是萬人敬仰的英雄了嗎？」

「呸！」

「別妄想了，你永遠不會被當成英雄！」

「你現在就是個怪物！！！」

「一個人不人，魔不魔的怪物！！！」

她的聲音大，周圍的寧珂等人都聽到了。

眾人均是一愣。

而樓雲霄卻低頭沉思了一會兒，一雙紅眸里倒映出魔女猙獰扭曲的臉。

笑了。

是那種極燦爛的笑。

「誰告訴你我想當英雄了？」

他其實並沒有衍生出雙重人格，魔氣上升後，表現出來的狀態只能說是他一直壓抑在內心裡的那一面在完全釋放。

總結一句話：他本質就是如此，只是不再裝的謙遜守禮，假模假樣了而已。

地宮那次，阿珂的死，眾弟子對他的質疑和質問。

都讓他更堅定了一點。

他變強，是為了復仇，為了保護好自己想保護的人。

魔也是他的仇人。

他殺魔天經地義。

而他如此做，別人如何看他，與他無關。

「我也不嫌你們的魔氣髒。」

樓雲霄眸底儘是冰冷，他從魔女身上抽出紅雲劍，抬高。

「我就是怪物，專吃你們的怪物。」

「日後，有魔出現的地方，就有我。」

「我會讓你們永遠……」

「消失。」

說完最後兩個字，紅雲劍狠狠斬下！

一劍，又一劍，像是在為曾經悽慘死去的阿珂報仇，肆無忌憚地發泄著那份對魔的恨意。

直到將那魔女剁成碎肉，才停手。

這次由於陣法完全被加固，再沒有魔氣補充給她。

幽魂草也全部脫離了她的控制，所以她沒能繼續重組身體。

至此，徹底被封印地底。

轟——

北游城再次震動。

城中央，一座石碑破土而出，其上的碑文與秘境地宮中的如出一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