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廷御用力吸了口气,颇为恼怒地撸了把短发,看向坐在地上的女人。
他打开门没急着出去,走廊上的灯光打进来罩在女人白净如玉的脸上。
刚刚摸过,也亲过,平日里也看清楚了。
他记得每次见她都不化浓妆,淡淡点缀。
哪怕是廉价化妆品在她脸上也能平添风采。
若是用上最好的化妆品化出好妆容,穿上华丽衣裳学些狐媚子神态,不知道要祸害多少男人。
这是一把利刃!
不知道是谁推到他跟前的,怀着怎样的目的!
他,怎能一再对她失控?
“。。。。。。楚总?”
鹿珠被他盯得心里发毛,磕磕颤颤喊。
“别误会,只是试一下对你的感觉!”楚廷御语气阴沉,吐出来的字眼越发刺伤人。
“也不过如此,还不如金窟窑最低廉的女人!”
“。。。。。。”
金窟窑最低廉的女人。。。。。。
金窟窑里,哪怕是头牌都没有人权,只不过是供豪门世家男人玩乐的商品罢了。
最低廉的。。。。。。
她不想哭的,坐在地上忍不住掉眼泪。
原先想着他打电话叫她过来,怎么也有些信任她的?
现在才明白一切是她想多了。
只不过她和周盈姐相熟罢了,对他并无不一样。
“还不起来,你想让别人看见好讹我吗!”
丢下话,他甩开门走出去。
鹿珠不愿让他再多生误会,两手抹掉眼泪,扶着墙赶紧起身。
身体前一刻的荡漾还没有消失,裙摆褶皱,裙腰被他推到腹部上了,很是凌乱。
她一边眨眼睛忍着泪水滑下,一边整理衣裙、头发。
等跑出去时,他已经停在最里面一间房门口。
“周盈姐在里面吗?”
“嗯。”楚廷御伸手拦住她敲门,低声道:“一会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要和我唱反调!”
“我知道了。”她怎么敢和他唱反调。
他能来,该是真心帮周盈姐的,她该开心。
楚廷御冷瞥了她一眼,示意她可以开门了。
鹿珠敲了敲门喊了声周盈姐,打开门。
里面和关她的那间没什么区别,四四方方简单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