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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节(第1页)

眼睛里布满熬夜留下的红血丝。

“姐,要不我们去医院吧。”他央求地问着。

“不要。”姜既月声音虽然虚弱,但却坚决不去。

她讨厌医院,厌倦消毒水的气味,不锈钢的腥味,以及大块大块的白色。

姜且之也没办法架着她去,只好拜托林北鹿。

“鹿姐,我明天就要开学了,不能照看我姐,她发烧了。”姜且之打电话给她求助。

林北鹿看了一眼时间,知道了其中缘由,问他:“你姐现在还烧着吗?我马上过来。”

每每冬春之交,姜既月就会生一次重病,都可以算作成一种生物钟了。

林北鹿利索地掀开被子,下床穿衣服。

“怎么了?”徐今夜也从床上起身,蹙眉询问她。“你去干嘛?”

大半夜的从电话里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任谁都会生气,更何况是徐今也。

脸上满是愠色,食不餍足。

“是芽芽,她生病了,我去看一眼。”林北鹿穿着衣服根本没管这个自作多情的男人,披上了大衣。

他坐起身,拉住林北鹿的手,将她整个人转换了方向,弯唇一笑,声音魅惑:“别走嘛,让陆绥那小子代替你去。”

一方面不想自己的床塌无人冷淡寂寞,一方面是给陆绥那小子助攻,他脑瓜子转得快。

林北鹿的动作变慢,从那天他俩儿的表情看得出来,确实旧情难忘,况且如今误会解开了。

她个人对陆绥的看法也变了,给他这个表现的机会。

林北鹿示意徐今也去打电话。

他立马笑嘻嘻地拿起了手机,电话通了又是另外一副嘴脸,冷漠道:“姜既月生病了,你去看看吧,我就知道这么多。”

林北鹿皱眉瞪他,把手机夺了过来,继续讲:“她每年这个时候都会生一场病,去年过敏,家里应该有药,放在衣柜的最高处。她不喜欢去医院,还有今天是她妈妈的忌日。”

她一口气把所有信息都简要的说完了。

直到最后一句,说出口时,对面没了声音。

“喂?你在听吗?”

……

“我知道了。”

他知道了全部。

2月29日,是他们分手的日子。

那个自认为痛苦的人,固执地以为自己才是被全世界遗弃的人。

他的心中有一块地方坍塌了,好不容易建立起来在她面前的自信,瞬间土崩瓦解。

陆绥来到了她家。

她躺在床上,整个人就只露出一张煞白的小脸,手脚全部缩在被子里面。

紧闭着眼,微颤的睫毛,蹙紧的眉,额头源源不断的虚汗,昭示着这个绵长可怖的梦。

她的泪顺着脸颊没入发髻,烫伤了他的心脏,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曾经那些委屈不甘,似乎都后知后觉地涌向他。

“月月,这些话你为什么不和我说呢?”他的语气甚至带着乞求,而后又不断自责,“都怪我,是我当初的忽视造成了无法挽回的一切。”

”如果那天我回国来找你,我们是不是就……”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这些话于现在而言,无非是些没有实际作用的悲春伤秋。

后悔,是这世上最没用的东西。

或许破镜上的这道裂纹才能永远警示他。

曾经的陆绥是多么失败。

他将毛巾打湿,细细地擦拭姜既月的泪痕、薄汗。

目光静静地停留在她的脸上,观察她面部一切细小的肌肉变化。

很难找到一个准确的形容词简单概括她的脸,仅这么一眼你能想象她着风衣在巴黎的街心漫步,你能听见她爽朗的笑声遍布科罗拉多大峡谷,不会去想她静卧着毫无生气的模样。这样的脸,过一分浓,少一分则寡。眼鼻嘴,形准神韵,她这幅美术馆里最好的画,远远地勾住了人的目光。

陆绥从来没觉得自己有多高尚,他的审美一向无可挑剔,但在她面前也不可免俗地随众。

那幅他不敢下笔的画,在此刻有了眉目。

他一夜未合眼。

姜既月醒了,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睡了十几个小时,醒来是头痛欲裂。

他贴心地递了一杯温水过来,温柔道:“喝点水。”

姜既月顺着他单手拿着这只玻璃杯,润了润干燥生烟的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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