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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1页)

难得能尝出来的一点点甜味,就让她斗胆带走珍藏吧。

程枭从怀裡摸出一颗小小的糖块,却不让易鸣鸢碰,自己撕开捏在手裡,“张嘴。”

易鸣鸢想说交到她手裡就好,可刚要说话,就被一张带著牛乳味气息的嘴堵瞭上来。

糖块被渡瞭过来,柔软的舌头刮过她口腔的每一寸角落,攻城掠池般搜刮掉所有的津液,隻留下瞭一颗半化的牛乳糖聊表安慰,男人甚至还未雨绸缪的用大手掐住她的下半张脸,强迫她打开牙关,被亲得嘴角水光淋淋。

易鸣鸢掰著他的指关节,口内猛力咬下。

霎时间,血腥味在二人口中弥散开来,她用瞭十成十的力气,是奔著咬断他舌头去的。

程枭吃痛,刚松开手,易鸣鸢就第一时间吐瞭嘴裡的东西,当场甩瞭他一耳光。

“混蛋!”

嫣红的绯色在亲吻时攀上瞭易鸣鸢的眼角眉梢,她捂著双眼呜咽不止,恨不得将这个放肆的傢伙千刀万剐,乱棍打死。

从没有人对她做过如此无礼的事情,就是在最落魄的时候,被人上门刁难嘲讽,遭人辱骂欺凌,都没有现在难堪。

易鸣鸢感觉自己受到瞭奇耻大辱,她越哭越急,哭得狠瞭,竟有点呼吸不畅,生生把自己憋得满脸涨红,几乎要背过气去。

“你别哭,抬头喘气,吸气,快吸气,”

程枭顾不上嘴内的伤口,卡住她的下颌角使她仰头,想让她得以平複杂气息,却被推开狠狠瞪瞭一眼,素来柔声柔气的声音染上一层冰霜,“别碰我。”

易鸣鸢扯开脖间领子的缠绕努力调整喘息的节奏,过瞭许久才渐渐平稳下来。

程枭清楚的看到她眼裡嫌恶的目光,他完全按照话本上写的那样行事,以为会获得一颗完整的芳心,现在看来却弄巧成拙,他自知冒犯瞭易鸣鸢,愧疚地说:“野兽的伤口在外头,我的歉意在心裡。”

他恶狠狠抹去嘴边残留的血迹,回去就把那些胡编乱造的烂书都烧瞭!

“念在你救过我的份上,这件事我便不再追究,但请阁下从今往后不对任何人说起,忘掉它对你我二人都好。”

易鸣鸢冷著一张脸,说完后,她迈著步子继续往人堆裡走去,过脚踝的草并不好走,一脚浅一脚深的,有时还会踩到石头上,需要提著裙子注意脚下。

好半晌过去,扭头发觉耳边除瞭自己的脚步声,另一道声音已经在不知何时消失瞭。

她抬起的脚僵在半空,若有所感地往回看,隻见程枭骑在马上,看到她回头便向她比瞭个手势。

那是让她自己继续往前走的意思。

易鸣鸢吐出一口浊气,眨瞭眨酸疼的眼睛收回目光,坚定地阔步离开。

“所以你心裡其实是想选的,对不对?”

易鸣鸢陡然扭头,直直对上男人的眼眸。

在没有情绪的时候,那双灰色的瞳孔显得淡漠凄冷,她这才知道,初见之时的柔和完全是程枭的刻意为之,不待她想好应对之语,他就策马回身,一头扎进瞭深林中,再不给她回答的机会。

“我们还会再见。”

程枭似乎不是在为先前未尽的话题追究一个答案,他走的急,再见的尾音被马蹄声踩得支离破碎。

“公主!您总算回来瞭,有没有受伤?”一个婢女在歇脚时馀光瞥到瞭易鸣鸢的身影,喜出望外跑来她的身边。

老天保佑,人回来瞭,他们也不用被杀头瞭!

易鸣鸢摇头,“没有,隻受瞭点风,夜裡很冷。”

“那公主有没有遇到什么人?”婢女斟酌著开口,“比如猎户,或者牧羊人之类的?”

她扫视瞭一遍易鸣鸢全身,没发现什么异状,但还是不放心的问瞭一嘴。

“放心,我没被抓到,一直都是一个人。”易鸣鸢清楚,如果在此时说出与一个男人共度一夜的事实,无论她有没有失身,都会有人直接上手把她杀死,然后重新选一个女人改名换姓,这也是程枭奔马离去的原因。

在这一点上,他还是很妥帖的。

“你们是怎么被聚到一起的,被胡人冲散后发生瞭什么?”易鸣鸢回到车队之中,张望一圈后问道。

婢女:“回公主的话,有一匹精锐部队如神兵天降,赶跑瞭胡人,将我们送到这裡后便离开瞭,领头的人说要去找他们的头羊,让我们沿著这条大路再直走三天两夜,就能到瞭。”

都走瞭?

易鸣鸢蹙眉,不是说护送到王庭吗?

她暗觉蹊跷,但无人答疑解惑,于是歇瞭心神,不再想瞭。

在外面睡瞭一夜,出过汗又未经梳洗,易鸣鸢松懈下来之后顿感身上粘腻,她整瞭整衣裳,忽然在腰间摸到一个硬硬的东西,对婢女说:“赶紧去给我找一件干净衣裳换上,再烧些热水来。”

“是。”

她坐回到马车上,确认婢女已经走远,从腰间取出牛乳糖块攥在手心中,不知该哭该笑。

婢女过来回话的时候易鸣鸢正握拳倚靠在车壁上昏昏欲睡,紧绷的弦放松后所有的倦怠走遍瞭她全身,坐著就能睡著。

一睁眼,刺目的红色嫁衣被放到她面前,却一点儿也令人感觉不到温暖,隻有恶寒与恐惧。

“公主,还有什么吩咐?”

易鸣鸢脱下鞋子,露出脚后跟被绣花鞋磨出的小伤口,“给我拿瓶伤药来,走瞭一天,很疼。”

婢女收走她换下的衣物后没有立即去找上药,而是和几人聚到一起翻看她穿瞭一日的衣物,窃窃私语无休止,易鸣鸢悄悄掀开帘子,看到婢女冲她们摇瞭摇头,悬著的心落到瞭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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