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趁张幼恩出招的瞬间,一个闪身切入,单手锁住了她的喉咙,把她按在了墙上。
即使张幼恩奋力挣扎,顾清寄的力量也不是盖的,总算是把她五花大绑了起来。
为防她挣脱,顾清寄特意用了两根绳子,然后才去打开了门。
门一开,盛安织就伸手抱住了她,像只树袋熊一样的挂在她身上,并夸她:“我就知道会是你赢,真棒。”
顾清寄被她压得低下了头,为防她掉下去,赶紧用手托住了她:“乖,给她一针麻醉剂去。”
嗯,虽然她绑张幼恩用了两根绳子,但还是觉得打一针麻醉剂更安心。
屋里,张幼恩仍在奋力挣扎着。
顾清寄先按住了她,盛安织后给她打了一针麻醉剂。
麻醉剂很快就见了效果,张幼恩没了力气,只得安静了下来。
“你连着两个晚上过来有现什么不对的地方吗?”顾清寄用胳膊碰了碰张幼恩,“比如说刘小姐家里有第二个人的居住痕迹?”
张幼恩听到这话,有些不敢置信:“你们也猜到有其他人的存在了?”
顾清寄对她的惊讶不屑一顾:“不然呢,就你厉害,就你能猜出来?我们都没这个本事?”
“没有现异常,”似是现在才接受面前的人比她厉害的事实,张幼恩别过了头,“只有她一个人住。”
顾清寄对她的话并不是特别相信:“那你绑她做什么?”
“开着灯更好查找线索,”张幼恩诚实道,“为了防止她喊叫,把邻居喊过来,我就把她绑了。”
顾清寄不怎么在意地点了点头,又指了指一间上锁的房间,问:“那你进过那间屋子吗?”
她指的是她们昨天白天没有进去过的屋子。
按照以往副本的经验来说,锁着的屋子里肯定有古怪,且不许要求进入。
她们当即便决定了等下次再查看。
张幼恩只看了一眼她指的屋子,便利索地把自己知道的交代了出来。
“据刘小姐所说,这是间库房,里面堆放着很多杂物。”
“因为不常进去,把钥匙丢了,前几天要进去的时候才现,还没来得及找锁匠开锁。”
“我就在昨晚撬开进去翻了翻,就是普通的库房,也没有什么异常,你们不信的话可以亲自去看看。”
顾清寄意味深长地看了她许久,才偏头对盛有羲道:“弟弟,你受累,撬了那间屋子,进里面翻翻。”
“知道了,顾姐放心。”盛有羲收到命令后,听话地过去撬门进了库房。
等他进去了,顾清寄才又对盛安织道:“织织,去把刘小姐叫出来吧。”
盛安织应了一声,走过去敲了敲卧室的门,温柔道:“刘小姐,我们已经把人绑起来了,您安全了。”
刘小姐这才打开了卧室的门,她眼眶微红,后怕地扑进了盛安织的怀里,小声哭了出来。
盛安织抱着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的头。
“没事了,不怕了,没事了,不怕了,我们已经把人抓住了,您安全了。”
顾清寄在不远处正吃味呢,脑中却突然浮现出了类似的一幕。
记忆里盛安织同样抱着一个看不清脸的女孩,但她却吃不起醋来。
即使想不起来这是谁,她却打心底觉得,这是一个温柔到软弱的女孩。
女孩在哭,盛安织在安慰,但她自己的眼里也是泪光莹莹:“别怕,澜月,别怕,还有我在。”
“都结束了,我永远不会再让你回到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也不会再让你受任何委屈。”
暗无天日的地方?
那是哪里?
顾清寄的心仿佛被一张密密麻麻的大网笼罩,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的内心深处也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悲怆,如泣如诉。
盛安织哄完了刘小姐,回过头突然现了顾清寄的不对劲,连忙过来拉住了她的胳膊,满目关怀:“怎么了?”
“没什么事,就是突然想起了过去的一点伤心事。”
顾清寄没说实话,只是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既然是伤心事,盛安织倒也不好多问。
顾清寄敛了那股没来由的悲伤,冲着刘小姐笑着点了点头:“刘小姐,真是不好意思,打扰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