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肉汤可比奶粉好喝多了。
陈芸芸这一家子和和美美热热闹闹地吃过午饭。
但同村的徐良平家,却如死一般寂静。
他们家今天连冬日祭都没参加。
王婶的弟弟,也就是上午给陈芸芸分肉的那个,受了村长委托,将肉送到徐良平家。
他走到大门口,现这家人大门紧闭,死气沉沉的,不像有人居住的样子。
他试探性地敲了敲门,木棍敲打在门上出声响。
里面有人应了。
听声音,像良平他老娘。
老妇慢悠悠开了门,眼神呆滞,声音死板,“什么事?”
王婶弟弟被吓了一跳,这副憔悴的模样是咋回事?
因为对方是长辈,他也不好多问,将剩下的羊骨羊肉全递给良平他娘后,就离开了。
走开十米远,男人鬼使神差地回头瞧了瞧。
这一看,就瞧出了问题。
他就说,刚才怎么觉得怪怪的。
这回头一看,现老妇还维持着那姿势站在门口,而身上穿的衣裳是夏天的布衫,根本不耐寒。
但她就像一点感觉都没有一般,连寒颤都没打一个。
男人心里毛毛的,拔开腿跑开了。
刘美兰提着布袋,僵硬地把大门阖上,搬来一块石头,将大门口给堵死。
她这才拎着布袋,托着沉重的躯体,一步一步往屋里迈去。
进了屋就暖和多了,但刘美兰就像没有任何反应一样,行为十分僵硬。
她走到一个女人身前,站定。
布袋从她手里掉下。
床上半倚靠着的女人,嗤笑,冷声嘲讽,“怎么连个袋子都拿不住?出去跪着。”
外面可是铺着厚厚的大雪,刘美兰穿的还是夏天的衣裳。
要真是在外面去跪,不到两个小时,人就会被冻成冰坨子。
但刘美兰没有任何异议,慢慢地往门口挪。
床脚五花大绑着一个男人,见自己老娘要出去,瞪大眼情绪激动的大喊。
可惜他被破布堵着嘴巴,只能在喉咙里出呜嚎。
“你激动个什么劲儿?还没轮到你呢。”
“不要急,我肯定会送你上路的。”
倚靠在床头的女人,竟然是陈凤娇!
她就像浑身没有骨头似的,靠在床头。
她脸上和身上的伤在半个月内全好透了。
连块疤都没留下。
徐良平瞪着眼,眼底满是惊恐,陈凤娇她不是人!她是怪物!
风水轮流转,以前徐良平一家子欺负她,呵呵,那么现在,就是她报仇的大好时机了。
放心,欺负了她的,她通通不会放过!
先拿这恶心的两母子练练手,今后,再去对付陈芸芸。
陈凤娇玩弄着鲜艳的手指甲,眉眼诡异妖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