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今晚要过来,你若是得空,便留下一同用膳吧!”
沈情手一抖,差点扎伤自己,急忙笑着推辞道:“您方才说一会儿要下雨,我要是留下,今晚可就走不得了。”
如今好不容易与顾珩有机会温存,大夫人自然不想被他人打扰,于是悻悻地笑了笑,便不再提及此事。
少年前脚刚走,顾珩后脚便来,空气中似乎还留存着若隐若现的熟悉气息。
顾珩目光微闪:“方才谁来过?”
“少君来过。”
小丫鬟秋迟接过男人手中奏章,熟练的放进内室,并未看到身后男人若有所思的神se。
膳后,柳氏将荷包呈送给顾珩,脸上带着几分期许与娇羞:“老爷,妾身从华安寺求来一张平安符,就放在这个妾身亲自绣的荷包里。”
说着,还yu盖弥彰的的盖了盖衣袖,隐隐露出伤痕累累的双手。
顾珩看着手中jg致的荷包,心思却不在此:“当真是你绣的?”
柳氏心里本就藏不住事情,又被他的目光紧紧b视,当下便嚅嗫着和盘托出:“是。。。是沈情那孩子,帮着绣了几下,但是大多数时间都是妾身自己在绣。”
顾珩目光闪烁,攥紧手中玲珑小巧的荷包,起身大步离去。
“老爷,老爷,您去哪儿?外面还下着雨呢!”
任凭柳氏在身后如何大声呼唤挽留,顾珩依旧不声不响走进雨中,不消片刻,便隐入夜se。
沈情睡梦中忽感一阵凉意袭来,睡意朦胧的探出头,却见屋内房门大开,有风吹过,咯吱作响,雨水的凉意随之被卷进屋,他有些奇怪,明明记得睡前门是关上的,也不知多大的风能吹开。
唤了几声“翠桃”,却无人应声,唯有雨打瓦楞的声响,想那小丫头平日里便睡得沉,如今外头下雨更是听不着,沈情只好自己起身关门。
屋中未点灯,他行动缓慢,好半天0到门,鞋子却被渗进来的雨水打sh,方才惺忪的睡意也消散殆尽。
沈情关上房门,怕它再被吹开,便上了一道门闩,随后拢了拢肩头的外衫,躺回榻上,殊不知那双笼在暗处的眼睛赤红可怖,如狼似虎般盯着他一举一动,恐隐忍多时。
也不知是方才鞋子被打sh,脚着了凉,还是其他缘由,沈情后半夜睡得极浅,稍有响动便被吵醒,闭上眼却又有许多光怪陆离的场景浮现脑中,总也睡不踏实。
这时,一道闷雷响彻天际,沈情自梦中惊醒,朦胧中却见床榻前矗立着一道黑影,他猛然睁大双眼,差点没将他吓得魂飞魄散。
“谁!是谁在那里!”
绕是他向来不信鬼神之说,此刻却也吓破了胆子,往日里听来的志怪异闻仿佛活了般,直往脑子里钻。
窗外忽然划过一道银线,天光大作,屋里瞬间亮堂起来,沈情看清了男人的长相,不是什么青面獠牙的恶鬼,却叫他心中更加害怕。
“老。。。老爷?”
顾珩步步靠近,高大身影如同蛰伏在暗处的野兽,带着令人胆颤心惊的压迫感,即使沈情看不见他面上的神情,却依旧隐隐觉出那道危险的视线sisi盯着自己。
“您。。。您什么时候过来的?”
男人并未作声,反而欺身上来,少年忍不住缩起身子,畏在墙角,许是从柳氏房中而来,他身上沾染些许檀香,呼x1之间若隐若现。
“你怕我?”
头顶的鼻息有些粗重,沈情心跳快得仿佛要从喉咙蹦出来,他着急的摇着头,却忽然想起这是夜里,不知道他能不能看见,于是又急忙出声否认:“没。。。没有。。。”
“那你怎的离我如此远。。。”
顾珩的声音有些喑哑:“你知道我会来,所以特意抹了香膏?今日在马车上也是,嗯?”
沈情全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男人的话语如同在蛊惑他一般,明明相隔甚远,那带着缓慢尾音的腔调却仿佛就在耳际边,让他隐隐察觉到几分危险气息。
“不是的,我从未擦过香膏,老爷,您可以去问问翠桃,我。。。”
少年语无l次的解释着,似乎急于证明自己的“清白”。
“啊!”
少年蓦地惊叫出声,黑暗中脚腕忽然被人攥进手中,那燥热的掌心紧紧贴着他脚踝处的皮肤,细细摩挲,缓缓捏弄,仿佛在把玩什么稀奇的玩意儿。
沈情觉得有些痒,身子却逐渐发烫,绕是他再迟钝,也品出几分不同寻常的意味。
沈情想缩回脚,却被紧紧攥住,动也动不了,他开始有些慌了。
“您。。。您要做什么?”
哪知顾珩不言不语,抓着少年纤细的脚腕,狠狠拖向自己,在他来不及做出反应时,便将人压在身下,高大炙热的身躯隔着单薄的布料与少年瘦弱的身子紧紧相贴。
“不,不。。。”
沈情被压的喘不过气,双手抗拒的抵在男人坚y的x膛上,身子被他熨帖得发烫,然而脸se却早已面如si灰。
“若是不想让我进你的屋,为何次次诱我,即是香膏又是荷包,如今却来拿乔?”
顾珩恶狠狠的说道,手下毫不留情撕扯少年身上的衣物,掌心过处,细瘦的身躯微微颤抖。
“滚。。。滚开!你这畜牲!我何时引诱过你!休要信口雌h!”
沈情撕心裂肺的喊道,心里头绝望至极,男人的碰触让他隐隐作呕,连平日里应有的尊敬也荡然无存,他疯狂的扭动身子,以期摆脱男人的纠缠。
然而,好不容易撑起的身躯,却被顾珩轻而易举抓着脖颈sisi按住,少年整张脸埋在被褥中,哽咽着流出眼泪,已然濒临崩溃:“呜。。。求求您,放过我,老爷,老爷,我不过一介中庸之身,也未有过人姿se,您饶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