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的戏唱完了。
在你看到这一封信的时候,爷爷也就没有了遗憾,接下来的戏,该你唱了。’
看到爷爷的坟,夏临渊没有感受到多么的痛心,反而是心里的释怀,那种找到根源的安逸。
从前种种,臂如今日死。
夏临渊看着短短的一段话,身上好像打开了枷锁。在精神上和肉体上都得到了某种意义上的升华。
那就是……
‘自由。’
身心安逸让夏临渊不禁闭上了眼睛,这一刻,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小小的土院子里,躺在爷爷摇椅上轻轻哼唱。
“梨花开春带雨
此生只为一人去
梨花落春入泥
长恨一曲千古思千古迷
繁华的世间红尘中流连
千万人之中再一次遇见
你的怀抱我的笑容那么暖
我们在戏声里续前缘
再不让你孤单
梨花开春带雨
此生只为一人去
梨花落,春入泥
长恨一曲千古思千古迷
长恨一曲千古思千古迷。”
久违的戏腔,在这空荡荡的坟场回荡起来。
天色渐黄。
黄昏的余辉覆盖在那唱戏人身上,
显得有些凄凉。
他唱的投入,唱的陶醉,唱的悠扬,唱的动听……
没有人听。
此刻身边静谧之物便是他的听众。
他唱给万物听
唱给鬼听。
唱给神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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